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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什麼威嚴,勾起的吊梢眼尾發紅,氤氳著一片溼氣,只能服軟兒道:“別……爹、爹爹……”
唐敬這才將手指抽出來,親吻了鬱瑞的額頭一下,道:“回去再說。”
唐敬所說的“回去再說”,自然是狠狠的折騰一番鬱瑞,在陣前的時候因為忙於軍務,而且是軍營裡,兩個人除了偶爾親吻,再沒有超過的事情,如今回了京城,唐敬又辭了官,可謂是成了閒人,沒了負擔,自然要放肆的折騰一番鬱瑞,好把這些日子的補償回來。
鬱瑞的身子骨比以前強了好多,不至於被唐敬折騰昏過去,但是也覺得自己的命去了大半,累的全身痠疼,本來是讓唐敬將功補過替自己洗身子,但是他高估了唐敬的定力,兩個人在湯池裡又來了一次。
鬱瑞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喘氣兒的力氣了,多一句話都張不開嘴來說,唐敬給他上了藥,就擁著他在鬱兮園睡下了。
齊章立了功,得了封賞,加官進爵無可限量,正當公主出閣的時候,無意間在酒席上見到了齊章一面,竟是仰慕的不可自拔,非齊章不嫁。
也正是門當戶對,連赫的傷勢好了之後,親自上唐家說的煤,在旁人眼裡齊章是唐家的義子,但老太太非常愛見這個孫子,覺著他有唐敬當年的風範,聽說丞相親自來說媒,高興的什麼似的。
齊章沒有見過公主,本還不是很願意,連赫拿著畫軸與他看,只是剛看了一眼,齊章頓時愣住了,他還記得,凱旋之時皇上曾在宮裡辦酒宴,齊章因著覺著喝多了酒胸口憋悶,才去外面透透風兒。
哪知道遇到了一位姑娘家,齊章常年在外面打仗,哪知道宮闈裡都是什麼規矩打扮,當時還以為是宮女,都沒往公主身上想。
齊章從未涉及過感情的事情,只是到後來幾次三番的再想起那位姑娘,但不知是為什麼,如今連赫上門來,齊章看了畫軸,才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心裡一直裝著這位姑娘。
公主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齊章改了姓氏,跟隨唐敬姓唐,和鬱瑞一個輩分,中間自然是鬱,就作“唐鬱章”,唐家竟然出了一個駙馬爺,如此光宗耀祖的事兒,把老太太又樂呵了。
等唐家操辦完娶公主的事兒,沒成想又來了事兒,那日鬱瑞正坐在鋪子後堂看賬簿,陳仲恩也不知是怎麼的,竟然突然上門來,說要迎娶時鉞。
鬱瑞登時愣住了,當時時鉞也在,鬱瑞向他看去,只見時鉞面色有些尷尬,惱怒的瞪了陳仲恩一眼,但也不是真的惱怒。
鬱瑞是聰明的人,而且他和唐敬也是這層關係,怎麼可能看不明白,鬱瑞當下並沒有吱聲兒,而是裝作高深莫測的道:“陳老闆,這是哪檔子事兒?鬱瑞知道之前出征的時候,是陳老闆一直照顧著唐家,只不顧一碼歸一碼,時鉞也算是唐家的左膀右臂,如何能隨你這麼頑頑。”
陳仲恩看了一眼時鉞,又看向鬱瑞,道:“唐少爺開玩笑了,陳某自然不是頑頑,而是認真的,時鉞只要過到陳家,陳某不會再娶或者再納一個人。”
鬱瑞挑眉道:“當真?”
陳仲恩道:“自然當真,我陳仲恩說過的話,還沒有不當真的。”
鬱瑞立刻笑道:“這可不行,當真也不行,除非陳老闆願意嫁。怎麼說,時鉞現在也算是個老闆了,甭管生意做得有沒有陳家大,那頭等是一個輩兒的,除此以外,我可不知道陳老闆說的是不是真當真。”
陳仲恩愣了一下,時鉞明顯也愣了,不過立馬轉頭看向陳仲恩,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反應。
鬱瑞將這些看在眼裡,禁不住嘆口氣,時鉞這樣子的人,竟然栽在了陳仲恩手裡,陳仲恩一向是老奸巨猾的主兒,雖然看起來也是真心以待,但是鬱瑞就是不放心。
陳仲恩只是愣了一下,隨即立馬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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