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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難聽的將人要攆走了。
這些人拉家帶口的,確實是鬱瑞這個身子之前的同鄉,鄉下里地方都小,同鄉的幾乎就那麼幾個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遠比京城裡的同鄉要親的多,因著大家都混跡的不好,有的時候多一口吃的也就分給別人了。
所以在窮苦地方的同鄉,也算是有些分量的,如今聽說鬱瑞發達了,鄉里鬧了蝗災,實在是活不了人了,只能拉家帶口的千里迢迢跑來京城裡。
他們想著,之前鬱瑞困苦的時候,他們也幫著鬱瑞了,如今他發達了,怎麼也該拉一把手兒。
結果陳姝冷嘲熱諷的,還說是鬱瑞說的,那些人自然不幹了。
陳姝還沒攆走他們,有人就開始憤怒的大喊大叫了,說鬱瑞是個忘恩負義的,還有人直接喊道,他根本就不是唐家的嫡子,他都不是唐敬的兒子,現在混跡的好了,只不過是頂了別人的名聲,早晚有一天要遭報應的,被拆穿了什麼也別想撈著。
別說陳姝了,就是誠恕和看大門的下人們聽著,都是驚的一震,不知他們是何出此言,一大堆人吵吵嚷嚷的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反正能聽清楚的就是這些。
好像就是說,眼下的唐家嫡子唐鬱瑞,根本就不是唐敬的兒子,只不過是個野種罷了。
那些人以為鬱瑞忘恩負義,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陳姝聽了心裡卻大喜,心臟狂跳不止,若是唐鬱瑞根本就不是唐敬的兒子,那豈不是解除了一個心頭之患?這是她做夢也夢不來的!
陳姝換了一張笑臉,趕緊把這些人請進宅子裡去,也不嫌棄他們髒了,親手攙扶著,讓楊嬤嬤和姒燕趕緊準備好吃的好喝的款待這些人。
陳姝看著他們一面吃,一面開始套話。
原來許多年前,有一個女子突然逃到鄉下去,她本是一個歌女,因為當時好多人巴結唐敬,都會獻女人給他,要麼就是請吃酒的時候趁著酒醉推幾個女人過去給唐敬,就是想著萬一哪個女子能巴結上唐敬,那豈不就是雞犬升天。
這個女子就是其中之一,女子本身看著唐敬面冷心冷,自己雖然爬上了唐敬的床,但也沒什麼機會進得了唐家,就一時糊塗將唐家的賬簿偷出來,賣給了別人。
女子覺著這件事兒要是被唐敬知道了,想必自己也沒什麼活路,她害了怕,就連夜逃到了鄉下,從此隱姓埋名。
她沒成想自己懷了孕,身下了一個男孩,只不過這個男孩天生身子骨弱,養了沒到一年,就養不下去了。
女人想著有個兒子傍身,萬一哪天唐敬找來了,自己也好有個護身符,求一條命在。但是他沒成想,這個孩子身子骨並不硬朗,一生下來大病小病,就算她賣了賬簿有些錢,也不夠給孩子治病的,況且那是她拼死弄來的錢,怎麼可能都花在這地兒上。
女人就將孩子扔了,趕巧鄉里有人生了兒子,卻養不起,女人就把孩子抱了來當做是自己的,繼續用來護身,孩子長大了又是個病秧子,而且腿還瘸了,但是好歹活下來了。
女子這些年在鄉下擔驚受怕的,又是一個人,得了些病,又有心疾,過了幾年就死了。
女人雖然死了,但鄉下就那麼大的地兒,知道孩子不是女人親生的這件事兒的人並不在少數。
如今這些人以為鬱瑞風光了,就忘了他們,餓著肚子的人可是什麼事兒都說得出來的,況且這又是事實,他們心裡難免不忿不平,憑什麼他也不是金貴的種兒,卻能富貴逼人,而自己卻吃不飽飯,穿不暖衣服。
陳姝聽了這事兒,可謂是欣喜,欣喜的她幾乎暈了過去,楊嬤嬤和姒燕聽了也高興,一起嚷嚷著太好了。
陳姝將這些人留下來,給他們吃的,就為了讓他們作證。
她是憋不住事兒的人,尤其是這麼利於自己的事兒,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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