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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你和他認識,那就你替他賠好了,反正,你應該也不差這個錢吧?」男人咄咄逼人,仍不死心,還想索要賠償。
奉清看著他那張肥膩的大臉,忍不住想吐,忍著最後一絲耐心,回:「我有錢,但是你配嗎?」
她直接給警局打了電話,期間看都沒看那男人一眼。
男人戰戰兢兢問:「你是要調監控?這的監控早就壞了,你看不到什麼的。」
奉清低頭看手機,有調不紊地開口:「等會警察會來這裡,調取周圍車輛的行車記錄儀,你到時候再說這話好嗎?」她抬頭看了他一樣,扯著唇角譏諷地笑。
男人顯然慌了,也不說什麼,轉身就想逃到車裡去。
奉清直接一手抓住他的衣領,冷冷開口:「道歉。」
男人半抱著頭,形容猥瑣:「什麼,什麼,什麼意思?」
「我讓你道歉。」她再次重述了一遍。
男人低頭,顫顫巍巍地抱著胸前的大金鍊子,對著宋離不情不願地說了聲,「對不起。」
髒了手,奉清丟了他的衣領,轉身嫌惡地擦手,放他走了。
男人立馬就逃也似的鑽進了車裡,升了車窗,半僵著,堵在路上,也沒法點火開動。
宋離怔怔地看著奉清的側臉,鼻子有點酸,他們離得近,他還能聞見她頭上洗髮水的清香,心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他半愣著,說不出話來。
直到奉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溫柔地開口:「沒事了。」
宋離垂眼,看著她,她很漂亮,臉上沒施什麼脂粉也好看得過分。她說話的時候語氣輕輕的,長長的睫毛掃啊掃,溫溫柔柔的。
心底好像有柔軟的貝殼擱淺,親切而溫暖,宋離被感動了,咬著蒼白的唇角,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謝謝你,小青。」
奉清聽著她的話也彎唇笑了,「去看看你媽媽吧,她傷得嚴不嚴重。」
宋離認真地點點頭,走到一邊去彎腰看她母親。
她傷得不重,只是右腿小腿處刮蹭出了一條傷口,流了血,青了一塊。
出車禍的不是這裡,而是不遠處的另一起車輛追尾撞到行人的交通事故。
交警都在那邊忙活,救護車也來了,因此無暇顧及這邊的鬧劇,那男人也在車輛鬆動之後落荒而逃。
宋離的母親是位普通的中年婦女,唯唯諾諾,在外人面前不敢大聲說話為自己爭取權益,她穿著很樸素的格子衣服,此刻正輕輕抱著宋離的肩,安慰他。
奉清走到她身邊,彎下腰,伸手扶她起來,「阿姨,您慢點。」
楊雪抬頭看見她時,怔了一下,隨即溫和地笑:「謝謝你了,姑娘。」
奉清笑笑:「沒事。我和宋離是朋友。」
衣兜裡電話響起來,奉清在一旁去接了個電話,姚霜霜找她。
索性便和他們說了再見,開著車往鬆動的地方掉轉頭回去了。
姚霜霜約在酒吧,還是上次那個奇點。
上午,場地裡沒什麼人,座位裡稀稀落落的坐了七八個人,只有一位吉他歌手在酒吧中央的唱臺上,彈唱著很憂傷的抒情音樂。
奉清走近卡座,遠遠的就看見姚霜霜一個人守著一大桌子酒在那解酒消愁。
挎著包走近,坐到姚霜霜的旁邊,奉清有點無奈:「又是怎麼了?霜霜小姐。」
姚霜霜閉著眼又幹完了一杯伏特加,醉醺醺地一把抱住奉清的手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哽咽著開口:「清清,我又失戀了。」
她舉起酒杯,又滿上一杯,對著她:「來,乾杯,祝賀我再次失戀。」
「分手快樂,分手快樂,呸,失戀快樂失戀快樂,除了彭柯鳴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