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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情感過盛的時候就容易影響理智判斷,就怪池律這個狗啊。
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來,撩起裙子,發現腳腕處冒出了一塊紅腫的區域,手一碰著就疼。
兩人在這尋找商量對策,後面的三個男人倒是悠哉悠哉,走路姿勢瀟灑,一眾打扮精緻得像要去選秀。
季秋和彭柯鳴還在聊天,昨晚的球賽,誰誰誰進了球,誰誰誰受傷了與冠軍失之交臂,成為一大遺憾。
季秋嘴還沒停下來,突然最後猝不及防問了池律一個問題。
「哥,我聽別人說你今晚在宴會上說是別人的老公。真的假的?誰這麼大魅力啊,摘下你這朵高嶺之花。」
彭柯鳴:「……」
季秋側身看了看池律,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莫名氣壓很低,他心裡有點發怵,底氣不足地開口:「不會是真的吧?」
「誰啊」兩個字還沒問出口,他就看見自家老大長腿幾步幾步走前去了,站在離姚霜霜她們兩米遠的地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
季秋有點摸不著頭腦。
彭柯鳴問姚霜霜:「霜霜,你們怎麼了?」
「清清受傷了。」姚霜霜
奉清剜了她一眼,自己掙著站起身來,抬腳往上走了幾步,腳扯著疼,走得歪歪扭扭的,差點又崴了。
而池律站在一旁,身材高挑,擋住了光,他冷漠旁觀,似乎絲毫沒有幫忙的意願。
季秋反應最快,快步往前跨了幾步,走到奉清身旁,伸手抓了她衣袖一點,就想扶她上去,還沒說完「我幫你」這話,就聽見冷冷的一聲。
「放開。」更像命令。
季秋有點膽寒,堪堪收回手,他生氣起來實在太可怕,他有點慫。
奉清抬眸看他,他逆著光,側顏英俊,鼻樑挺直,眼皮很薄,眼尾稍長,眼珠漆黑如墨一般,冷漠薄情。
她等著他的奚落,等著他的挖苦嘲諷,她背挺得筆直,在心底發誓告訴自己不能低頭,不能倒下,不能在他的面前狼狽。
畢竟,娶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他很痛苦吧。
她沒有等到那些,只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直接攔腰抱了起來。
姚霜霜季秋都看呆了,僵立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肌膚相接,奉清落入了他的懷抱,陌生而溫暖的懷抱,堅硬寬大的胸膛,她以前心心念唸的場景。她甚至能問到他身上淡淡檀木香味,和獨屬於男性的氣息。
奉清腳再疼,也清醒了,咬著唇角,問他:「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池律垂眸看著前路,下頜線流利,他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回:「你不是求之不得嗎。」
他嗓音低啞倦怠,撓著她耳畔,要了命了。
奉清伸手錘了他一拳:「你有病?」她直直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放我下來。」
池律雙手卻如鐵一般,禁錮著她,她不能掙脫半分。
等到階梯都走完,池律才放下她,冷聲道:「做戲。」
奉清何其聰慧,一點就通,她知道他意所指,心也一點一點冷下來。
她兩年前曾來這座莊園,莊園主安德魯對她很好,把她當親女兒看待,當時她與莊園主的女兒安妮交談甚歡。
那時安妮有一個未婚夫,她深愛著他,但未婚夫在軍隊裡服役,至少五年內不能回來。
她說她愛他可以等。
奉清那時說了笑,說以後也要帶著自己深愛的人來看他們。
安德魯聽了之後給了她一個小香囊,香囊裡裝了一枚小小的十字戒指,只不過十字是斷十字,還有一半在另一枚上,需要她找到自己深愛的另一半回來拿取。
奉清笑笑,沒怎麼上心,回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