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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跡被拍的頭往後仰了一下,非常不滿:「矮子,你怎麼動手動腳的,好兄弟不能這樣,我們相敬如賓一點不好麼?」
相、敬、如、賓?!
倪沁深呼吸,她已經無力再跟魏嬌花解釋相敬如賓這個成語是形容夫妻的了,只覺得,動手動腳這個詞兒真的可以實踐一下。
動了手,還沒動腳是吧?
倪沁轉過頭,深深地看了魏跡一眼。
屋子裡,小乖正蹲在紅酒瓶旁邊悠哉悠哉地磕著堅果,突然聽見院子裡一聲高分貝的慘叫,宛如殺豬,小乖嚇得一哆嗦,松子從小爪子裡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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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少爺因為一時興起要跟人家倪沁拜把子的事兒,被倪沁再次踢了出來,又回到「小黑屋」面壁去了。
不過魏跡這次沒覺得無聊,眼睛瞄著對面院子裡某個走來走去的身影,居然挺高興地哼著歌準備收拾屋子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什麼都不會那都是因為不樂意幹,這會兒想要收拾屋子了,又覺得什麼都會了,不就是家務麼,它還能難哪去!
現在連這間屋子裡微小的塵埃在陽光底下慢悠悠地晃動,魏跡都覺得十分可愛。
打掃了一個下午,魏跡坐在自己家屋子裡看著周圍的環境,為自己的戰果鼓了鼓掌,這還是他來了將近一週第一次認真打量這間小屋,摸著良心說,如果好好捯飭捯飭,應該不比倪沁那間差。
地磚是純白色的,屋子裡的陳設有點北歐風,收拾整齊了看著還不錯,魏跡託著下巴,覺得應該再置辦點兒傢俱什麼的,明天買窗簾的時候順便看看吧。
想到明天倪沁會帶著他去鎮上,魏跡莫名地有點興奮,這種純粹的興奮他好久都沒有過了。
不是那種坐在夜場裡,靠著酒精、燈光、舞池裡扭動著的人群和嗨到爆的節奏的興奮,也不是靠著一群無聊的人插科打諢地逗逼才有的興奮。
是一種純粹的…想到就開心的狀態,並且想想還有點迫不及待?
魏跡皺著眉苦苦思索,然後突然衝著空氣打了個響指,是了,是期待。
對明天的期待。
為什麼期待魏少爺也不知道,反正就很開心就對了。
收拾屋子其實是一間挺費時間的事,魏跡又是個家務新手,掃掃這兒擦擦那兒的,天色也就漸漸暗了下來。
他從行李箱裡翻出一套衣服,抱著衣服敲響了倪沁家的門:「嗨,鄰居,我來洗澡啦!」
非常像被招上門的鴨子找到僱主時的暗號,魏跡想起那件黑色的男士睡袍,咧著嘴嗤笑了一聲。
小矮人兒還挺有意思,為了膈應他讓他穿著鬧心,連找鴨子這種話都編得出來。
來開門的倪沁似乎也剛洗過澡,頭髮半濕著搭在肩上,穿著一件印著小草莓圖案的白色短袖,和一條非常少女的牛仔裙,臉上還有被蒸汽燻出來的一抹淡粉色,像個高中生似的。
魏跡扶著門框笑了:「矮子,我第一次見你就想問你了,你到底有沒有18歲啊?」
其實魏跡心裡清楚倪沁怎麼也是個成年人了,但他一看倪沁穿得粉乎乎的就忍不住想欠這麼一句嘴。
這個草莓短袖讓魏跡想起第一次見那天倪沁穿的那個兔耳朵的帽衫,還有她那套曬在晾衣架上的粉色蕾絲內衣。
面前的倪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聽他說完直接準備關門,被魏跡從門縫裡伸進一隻腳攔了下來:「哎哎哎,別,別生氣,我借下浴室。」
倪沁這才退開,給魏跡讓了條路。
魏跡對倪沁這個小房子比自己那邊還熟悉,繞過站在地中間看熱鬧的小灰耗子直接去浴室了。
浴室裡氤氳的蒸汽還沒完全散去,空氣裡浮動著淡淡的紅酒香,還有點甜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