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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五的表現自然比掌櫃的淡定多了,伸手捧了一把筐子裡的米,連腰都沒有彎,一副可有可無的態度:“這米……”
“這米色澤可算剔透?”樓小拾打斷他的話。
“呃……到是有光澤。”謝五愣了一下但又不好睜眼說瞎話。
“這米里可還混著糙米?”這次都是老手舂的米。
“倒也見不著。”
“那我這米可能算一等的米?”
“呃……”
“謝五爺,咱還是痛快點談價錢吧。”
謝五撣了撣手,仔細打量了一遍樓小拾:“這位小哥先說個價聽聽吧。”
樓小拾也不客氣,伸出三根手指:“三十文一斤。”
謝五故意表現出吃驚的樣子:“小哥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我這糧鋪賣米也不過三十文一斤。”
樓小拾也不回話,走到了糧鋪裡米桶的旁邊,學著謝五的動作,捧起一把米:“那謝五爺可覺得咱家的米比之您店鋪的米呢?”
謝五不說話,看著樓小拾學著他剛才的動作撣了撣手,樓小拾繼續道:“我這米放在您店裡,您可還會賣三十文?我這米比之那酒館、邸店又差在哪裡?”
“二十二文一斤。”這次換謝五打斷了他的話。
樓小拾搖了搖頭:“我們也都是小戶人家,拋去自留的也剩不下多少米,我要是去那酒館推銷,縱使不能一次都賣了,三十文的價應該也差不多。”
謝五冷哼了一聲:“三十文是絕不可能,你再說一個你能妥協的價。”
樓小拾想了想,死咬著一個價反而讓雙方鬧得挺僵:“二十八文。”
“二十四文。”
“最低二十六文。”
“痛快些,二十五文。”
“好,成交!”
二十五文收來這種成色的米,謝五其實並不虧,但他怎麼看樓小拾怎麼是一副佔到便宜的樣子,心裡恨得牙癢癢,張大叔聽聞這次的米已二十五文成交的,楞得都差點忘了反應,然後趕忙幫樓小拾將米都卸了下來。
夥計在一旁清點,掌櫃的那個算盤噼裡啪啦的算賬:“三十筐米一共是346斤,每斤25文成交,一共是8650文。”掌櫃的取了八貫錢,又數了650文給樓小拾。
樓小拾喜滋滋地掂量了下錢,走時還衝謝五擺擺手:“謝五爺,下次還得麻煩您了啊!”吹著口哨就坐上了車。
謝五第一次覺得談了一筆賺到錢的生意後心裡竟如此不痛快,察言觀色的老掌櫃立馬招呼夥計將米都搬到了後院。
細逛縣城!
口袋裡有了錢,樓小拾有些飄飄然,走起路來感覺都搖擺了,大手一揮:“叔叔我請你們吃甜糕!”三個孩子聞言笑眯了眼,小拾叔叔前小拾叔叔後的直拍馬屁,直到一人手裡捧一塊熱乎乎香噴噴的甜糕,吃得嘶嘶直燙嘴。
張大叔也跟著高興,駕車來到布店門口,幾個人一起進店挑選布料。這也到年底了,該為過年做準備了,張大叔給張小福選了一塊喜慶的紅色布料,給自己和老父選了幾塊素色的,又給媳婦扯了幾尺帶著小花的黃色麻布。 樓小拾買了一匹深藍、一匹鐵灰、一匹青色的麻布,棉布稍貴些,扯了一匹白色的做褻衣褻褲,一匹素布做被子褥子,給兩個孩子也扯的是鮮活(兒)色的料子,又買了棉花好蓄被子和做棉襖,一共花了1500文。
想那銅錢剛才還8貫呢,這麼一會就變成了7貫,嘆這錢真不禁花,剛剛的飄飄然頓時消失無蹤,看來光種地要想過上富裕的生活那還真是有些難度,還得想點法子幹些什麼。
今天無事,索性就圍著這淑浦縣好好轉一轉,來到這個世界半年有餘了,每次逛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