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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1)
次日醒來已近黃昏。房間靜悄悄的,我獨自趴在床上,除了冷氣機的嗡嗡聲就只聽見自己心跳。
會議明天下午才結束,作為負責人之一,今晚的餐會維倫肯定得去統籌安排。這麼說來也不能怨他把老子一人生死不明地拋在酒店。畢竟萍水相逢,上了就上了,何況昨晚純屬兩廂情願,我又不是沒高潮。
從床單上一節節撐起來,除了睡得太久有點頭重腳輕外,倒也不跟想象中似的難受。身上很乾爽,後面理所當然腫痛不堪,好在也被清理過,並不很礙事。想必熟睡中維倫伺候我洗過澡,這人倒是細心。
檢查完傷勢,我發了會兒呆,唯一的感覺就是哭笑不得。
在外面這麼久,玩得雖瘋但安全原則我還是堅持的,畢竟我媽只有我一個兒子可依靠。但鬼迷心竅地,昨晚明明不滿意還是跟維倫做到了最後,也不知到底哪來的那麼大耐心,居然忍著痛,等他射出來之後才發火。
“流年不利……下不為例。”我一面安慰自己一面勉強起身穿衣。
摸到外套,發現袋裡有張維倫留的便籤:“午餐跟晚飯我會請酒店送上來。會議我已替你請假。晚上我會盡早回來陪你休息,有什麼需要請務必打電話給我,號碼是xxxxxxx,我一定立刻趕回來。”
喂,不是吧,我頗意外,握著便籤仔細琢磨。
維倫這人也未免太講紳士風度。通常來說春風一度,發現在床上不和諧,聳聳肩轉身忘掉就好,何必多費力氣善後。
當然他事先說過“要發展長期關係”。但我越回憶越覺得他那就是騙處男菊開苞的套路。
維倫怎麼也算個年過而立的成功商人,又不是急於失身的夢幻少男,若非為了419,怎麼可能講出一見鍾情那種鬼話。對不對?
不過……話說回來,經歷了昨夜那種尷尬,還信誓旦旦“晚上回來陪你”,也的確讓人搞不懂。
而且……咳,這口氣纏綿的,簡直就像談戀愛,搞得老子情不自禁,臉皮紅了一紅、熱了一熱。……但……喂,咳,等等,“晚上來陪”,我靠……也就是說……他今晚還想跟我一起……過……過夜?
譁,禽獸!不帶這麼不人道的,真想給人捅出肛瘻來嗎?!
我膽戰心驚,越想越不自在,覺得自己就是隻關在圈裡待宰的肥羊,立刻咬牙扶著牆往外走。
兩腿直髮抖,不用照鏡子都知道邁的是鴨步,整一個真人版小天鵝。
奶奶的,上個床而已,搞得這麼慘烈,也不知做的什麼孽。
勉強回了自己房間,一頭扎進皮箱亂翻──找馬應龍痔瘡膏。
話說這玩意還是剛懂事時一山東網友大力推介的,用他的話說那就叫“0號有三寶,KY、套套、痔瘡膏”(親愛的讀者朋友們,請務必當眾將此話用膠東土話大聲朗誦三遍,有綵衣娛親、殺人滅口、原地滿血復活之永生奇效)。在國外呆這些年,連我媽都罵我崇洋媚外、太過融入西方資本主義世界,但在菊花的善後保養上我還是隻認國貨,純中藥、靠譜兒。
萬能的應龍大神果然沒拋棄受苦受難的芸芸眾菊,見到它老人家尊容,我歡呼一聲脫了褲子。隨即忍不住嘆口氣,準備歸準備,但我從來不肯被大鳥插入,還真沒怎麼拜過大神。
經驗不足就是吃虧,滿頭大汗吭哧半天,演雜技一樣折騰也擦不到位,正打算罵娘,餘光掃見手機上有未接來電,居然是導師查勤。
日,維倫這人辦事太靠不住,不是說請假了嗎?果然昨天“長期關係”那一套是坑人,留的便籤只怕也是個玩笑。
想到這裡多少有些鬱悶,但也沒時間哀怨,正事要緊。
老子抖擻精神,咬牙切齒地懷揣應龍大神,邁著鴨步一搖三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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