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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說了個“宣”字。祁玄浙穿著一襲暗藍色的錦袍走了進來,給祁皇行了個無聲的禮,就伸手拿出奏摺讓太監呈上。
祁皇發現自己很久又沒正眼瞧他的失語的六兒子了,上次還是在封王的時候。其實在下決定要分封他的兒子的時候是他壓根就忘記了祁玄浙這個人。
只是身邊的老太監提了個醒,他才一下子想到了他的母妃,一時感傷才下筆加了他的名。在他的所有記憶所有的印象中,這個兒子從來沒進過這個象徵至高無上權力的紫陽殿。
他在他的不聞不問之下就在宮中在不知名的地方無聲無息過了那麼多年,被人帶走去學醫,性子是不爭不吵也不怒,一如那個看起來安靜賢淑實質性子卻無比倔強的決絕的女子。
他搖頭揮開思緒,帶著疑惑開啟他獻上呈來的奏摺,入目的是一大篇蒼勁有力的文字,細看之下發現竟然都是對這次的瘟疫的情況的描述。
祁皇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是身處沙漠,缺水,但是在渴的不行的時候恰好碰上了泉水。他快速地瀏覽了一遍,便合起來高興地站了起來“玄浙,這可是真的?真的找到了病因與治療之法?”
祁玄浙輕輕頷首作揖表示確定。祁皇這下可是樂壞了,與他剛剛無精打采的表情相比,他現在感覺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
“張太醫,快,根據這個單子上的藥方和方法找人去找藥熬製藥水替患病的難民治療,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浙王殿下。洛卿,你拿著朕的令牌調遣皇宮可呼叫的禁軍去幫忙。太子,你讓你和季王的手下去把那些難民分為重症輕症的群體讓太醫院的人好分藥,付裡,你重新抄寫藥方,拿著朕的聖旨去鑫州和玉州宣旨,讓各州縣令按旨意辦事。”
個人按照命令辦事去了,可是他們的心態卻是千差萬別:祁玄疲�蛭�衙竦奈烈呶櫱撕蠊酥�嵌��模患就躒詞且蛭�飧鍪�改瓴宦讀車牡艿芤懷齔【投崍朔繽範�桓始刀剩惶�釉蚴腔騁梢苫螅蝗撼家蛭�芴庸�鴟6�嶽幀��
群臣退朝,而祁玄浙則被祁皇單獨留了下來。在祁玄浙能記事起,這還是他第一次能有機會和這個從來不會管他的父皇單獨相處。
他對小時候僅剩的一點點還沒磨蝕的記憶只有讓他好好活下去的母妃的話還有模糊的音容,對於這個父皇,他也忘記了要如何奢求他的注意他的重視他的關心。
人在水裡會忘記什麼是水,人活在不被關心在乎的環境中會覺得突如其來的關心是不正常甚至是不應該的。
祁皇屏退了左右,整個寢殿裡只剩下這夫子兩人就那樣無言地靜靜相對站著。
最終,還是祁皇先嘆了一口氣打破這個‘僵局不是僵局’的場面。
祁皇知道也許這輩子也許都沒有機會聽到當初捧在手裡的愛子的一聲響亮的父皇的喊叫了,自從太醫向他宣佈六皇子也許是因為驚嚇過度患了失語症,更是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再開口說話發出聲音。
從那一刻起祁皇就在逃避,他曾經憎恨那個女子的決絕,恨到了不知道該如何恨的時候他又曾經自責沒有好好照顧他們母子,讓他們死的死傷的傷,一個好好的聰明的孩子就這樣斷送了光明的未來。
也許是自己在逃避,不敢正視自己所犯的錯誤,所以他逐漸不想再去多看這個孩子。其他的事情又慢慢佔據了他的心,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減緩了他的憂傷,祁玄浙這個名字逐漸被宮中的人所淡忘。
夫子兩人對面站著,心思各異。祁皇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便緩緩開了口“小浙,這些年,父皇,冷落你了。這次的瘟疫事件,祁國的老百姓都應該謝謝你的發現,有空,多來養心殿看看父皇,父皇老了,也希望擁有兒孫福。唉,辛苦了那麼多天,你也累了,退下吧,回去好好休息。”
祁玄浙聽到這話的時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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