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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冷汗浸濕的臉,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毫無停頓的下了判決,
[你在她晨起,神情混沌的時候,抱住她的腿將她翻下了陽臺。]
早川瑛本想爭辯的唇顫抖起來,如同被上帝視角徹底的圍觀了一切,她的心理防線崩塌,「不可能!你根本沒有證據!你來到這裡不過五分鐘,你甚至只在樓下沒有去房間看過,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我繼續道,[你知道赤子有定時發簡訊的習慣,因為她常和你分享戀情進展。你沒敢碰赤子的手機,怕留下自己的指紋,匆忙之中想到赤子的喜好:她愛寫情深的小說。於是你想嫁禍給我——所謂令赤子鬱鬱寡歡的絕望的愛情——把一切歸於赤子自己的問題,偽裝了一下就出門躲起來,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
[根據手機簡訊,和被路人發現屍體的時間差,撇開自己。你們公寓窗戶所對的那條道路很偏僻,不能經過車輛,更沒有行人,唯有樓上的住戶向下看,才能發現異常——而發現的正是小田切赤子的父母。]
[你還在這段時間和其他人透露「赤子早上心情不好,我很擔心」的訊息,借同學傳遞資訊,為「赤子被男朋友拋棄所以很痛苦」做鋪墊。]
早川瑛臉上失去了血色,她的所有想法和行為被另一人道出,這種被窺探的感覺太詭異,讓她覺得自己在那雙紫色眼睛的注視下,渾身□□無所遁形。
我冷笑了一聲,[普通人很難想到謀殺案上去,人們總是對美好抱有幻想,將一切簡單化,大部分第一反應都是:死者是自殺的,死者是失足掉下去的。究竟有多大的仇怨才會想著去殺害另一個人呢,那可是背負刑罰和罪名的。]
[你本想利用這點,當一個普通的圍觀群眾。]
說完,我不等他們反應,對一旁傻愣住的警官說道,[你們可以檢查一下赤子的腹部,因為她是被猝不及防翻過去的,腹部有磕到陽臺的淤青,也是因為這點,她的手抓不到救命之物,腳先落地,很像自行跳樓的特徵。]
負責收斂屍體的法醫很快接道,「沒錯,腹部有橫亙的淤青,傷口很新,死者身上原本就有練習表演而造成的碰傷扭傷,我竟然沒有太過關注這一點……」
雖然我暫時還沒有拿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但犯人就是會在自己行跡做法完全敗露後,主動跪地承認。
早川瑛面色灰敗的說,「沒錯,是我殺的她,我早上起來頭腦還不清醒,又想到表演名額被搶的事,一衝動才…我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我不是故意的!我……」
[這些話等你到法庭上再說吧,早川瑛小姐。]我才不聽她的辯解,向圍觀的警員們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像是接到了上司指令,記錄的記錄,銬人的銬人。
第11章
案件在我到來的十分鐘內偵破,報紙的新聞標題應該會從「女大學生因情所困跳樓自殺」,變成「舍友嫉恨竟下次毒手殘害同門」。
鬼冢教官精神恍惚的問我,「齊木,你怎麼推斷出來的?」
[因為我比較聰明。]我搬出了這個萬金油理由。[這種事情只要一眼就能看出來。]
「起碼透露一點兒過程吧。」
我思考了一下,隨意道,[一個比較明顯的點,他的父母在早上推門而入,公寓的房門向來是鎖著的,她的父母從鄉下來,不應該有鑰匙,所以房門沒有被關上,要麼早川瑛太急忘記了,要麼就是她故意留著的,總之不應該是她早上外出沒關門,不然還留在屋內的赤子一定會關門。在外租房的女生向來警惕。]
鬼冢教官張張嘴,又無言的閉上了。
他靜默了一會兒,緩緩對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欣然接受。
「不對啊,我因為親眼目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