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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罪有應得,可喬琢言莫名有些同情杜蘭,因為太不值了,這些年的青春時光,還有不能見光的愛情,暗夜裡的狂歡,種種都變成了他們感情的陪葬品,這個男人的實力和為人品德根本配不上他的野心,下場可想而知。
喬琢言想起之前有一晚在天台,她和郭肆酒第一次正式認識,還有那句:
「他來明川弄斯堡來不就是為了你嗎?要不然他家在北京那麼大的產業,沒必要再出來受罪。」
不敢怎樣,喬琢言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動了,雖然是由郭肆酒傳達的
迅速結束感慨,她盯著賀城衣領處,「給我看看你的傷。」
說完一把抓過來,伸手解他襯衫釦子,賀城靠著椅背,歪頭任她解。
「沒事,不疼。」
摸著他胸口下方的淤青,喬琢言突然坐正問他,「怎麼弄的呢?」
賀城拍拍她手背,「郭肆酒他妻子軟禁的地方有很多人把守,敬惟帶警隊的兄弟過去,本來沒我和黃宇什麼事兒,我倆在外面等,可沒成想跑出來幾個人,打傷了外圍警察,我和黃宇去攔,然後就這樣了。」
喬琢言將信將疑,「打得了警察,打不過你們倆?」
「你可以小看我,但別小看黃宇,而且他們偷襲,那幾個警察在明,所以受傷了。」
喬琢言眨眨眼,心虛的眼神挪向別處,很快又轉回來,「郭肆酒在哪被抓的?」
「放心,我不可能讓他的負面影響到酒店。」
「人精!」,她小聲嘀咕。
「什麼?」
賀城聽到了,故意問。
「都結束了吧?」
喬琢言故意用嚴肅的表情躲過剛才的「真心評價。」
「只是這一關過了。」
「賀總!」
談話被突來的聲音打破,賀城和喬琢言齊齊轉過頭去。
柳文達近在眼前,盯著賀城敞開的衣襟,又看看喬琢言,毫無限制地腦補
「什麼事?」
賀城淡定系襯衫釦子。
柳文達看著後視鏡,說:「要開會了,打電話您沒接。」
「知道了,馬上。」
「好,我先回去準備。」
柳文達跑走後,賀城拉過喬琢言,俯身給她一個猝不及防的吻。
「新酒店開工前我帶你去個地方。」
喬琢言被親得天旋地轉,「昂?」
「去雲南,我媽要見你。」
賀城開車門下去,「再從雲南去別的地方,你挑,你說去哪就去哪。」
「對了。」
他走出兩步又轉回來,「去醫院幫我看下黃宇,他受傷了,輕傷,地址和房間號我發你手機上。」
中間兩個字是重音。
喬琢言一步跨回駕駛座位,啟動車子。
如賀城所說,黃宇確實受了輕傷,但為保險起見,賀城執意讓他在醫院躺兩天。
當喬琢言和阿玉捧著一大束鮮花,手拎幾兜水果出現在黃宇的特護單間時,他吧啦吧啦講一堆,中心思想就是想出院,還有幹嘛帶阿玉過來,麻煩人家。
「所以你是準備躺在功勞簿上和董事長對著幹了?」
黃宇嘴咬蘋果,想反駁喬琢言卻詞窮。
「在阿玉面前能不能給我點兒面子。」
「面子自己掙。」
喬琢言給桌上的水杯倒滿水,遞到黃宇面前,說:「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讓阿玉陪你再待會兒。」
黃宇偷偷看了阿玉一眼,「幹嘛?你這是探病嗎?」
「你有病嗎?」
黃宇躺回去,假裝疼痛「哼唧」兩聲,「替我謝謝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