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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了朵花道:「其實這上頭的花蕊一樣的東西才真正是它的花,外頭這個,只是花葉而已。」
學喜一愣:「呃?這不是它的花瓣麼?」
鄭璞微笑:「不是的,它的花沒有香味,因此不容易吸引蝴蝶蜜蜂來授粉,為了生存,繁衍,它就把葉子進化成顏色艷麗的花葉……」
學喜無語了……
羊排上來了,鄭璞嘗了嘗,滿意地笑了,學喜看他刀叉使用並不標準,然而這並不使他侷促,他非常自然的切開羊排吃著,臉上一貫的從容。她心裡一動,忽然笑道:「以前開咖啡店的時候,有個客人告訴我三角梅的花語,你猜是什麼?」
鄭璞吃羊排的速度慢了下來,他飛快的看了學喜一眼,然後喝了杯酒,似乎不在意地問:「是什麼?」
學喜也喝了一口葡萄酒,微微笑道:「沒有真愛是一種悲傷。」
鄭璞似乎嗆了一口,他拿起餐巾擦著嘴角,似乎不知道應該拿什麼表情來面對學喜。
學喜卻是微醺,在這異國的地方,她忽然變得膽大起來,曾經埋在她血液中的勇氣忽然又冒了起來,她又惡作劇地問:「不知道月見草的花語,是什麼?」
鄭璞的臉,忽然湧上了紅色,他看著學喜,學喜嘴角噙著微笑,雙眼明亮之極,長發剛洗過,披散在後頭,鄭璞口乾舌燥,不知道說什麼合適。
學喜看他實在困窘,心裡多日的懷疑被證實,她卻沒有想像中的為難,她微微一笑,轉移話題道:「今天我在外邊等你們的時候,遇到個國內的舊識。」
鄭璞舒了口氣,問:「哦,這麼巧。」
學喜笑道:「可不是麼,她是我前夫的情婦。」
鄭璞一愣。
學喜搖著杯子裡頭紅艷艷的液體道:「不是死了的那個,在成為喬太太之前,我還嫁過一次。他遇到了情婦,發現了她才是他的真愛,於是我們離婚了。」
鄭璞吃了一驚,他之前是隱約聽過丁香說過,如今親口在學喜口中得到證實,心中對她卻只有憐惜。
學喜笑道:「今天那第三者來問我,為什麼總是有男人對我好,像我這樣的女人,一點用都沒有,長得也不算漂亮,對生活對工作都一團糟……」學喜看往鄭璞,意有所指:「你說是不是,為什麼男人會願意娶我?」
鄭璞脫口而出:「她只看到了男人的付出,根本不知道你的付出,她是嫉妒你,你不應該在乎這些無稽之談。」
學喜一愣,忽然笑了,可不是麼?明玫只看到了她的婚姻的表面的亮麗,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長遠那複雜的大家庭中小心翼翼地收斂著自己的性格,之後仍然沒有維持住感情,從婚姻中狼狽的潰退,一敗塗地,然後遇到了喬其宇,似乎有了幸福而富裕的家庭,聰明可愛的兒子……卻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段表面華麗的虛假婚姻……自己忍受著寂寞孤單,那麼多年……
她看往鄭璞,這個男人,看問題很準……她想起之前他的困窘,忽然肯定了他的心意。
而這樣的夜色,似有似無的異國音樂,慢慢湧上來的酒意,溫柔的六月的晚風,以及——眼前誠懇地看著她的男人,似乎一切都在叫囂著,讓她放縱。
第53章
天上一輪彎月,在深藍色的絲絨夜空中鑲嵌著。
鄭璞將學喜送上了三樓,酒店盡頭有個小陽臺,種著三角梅。學喜借著酒意走過去靠著陽臺往下看,果然看到一樓的三角梅是從這兒垂下去的。
夜風緩緩吹來,說不清是學喜鼓勵的眼神和微笑,還是那一點點酒給了鄭璞勇氣,總之,鄭璞做了畢生最大膽的一件事,他攬住了那纖腰,果斷地吻上了那紅而軟的唇瓣。
學喜有些措手不及,卻被他生澀的吻技弄得透不過氣來,他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