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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留個面具作念想,天天睹物思人。&rdo;
&ldo;我沒走啊。&rdo;雲霽將那張舊面具罩在臉上,在陳博涉面前晃了晃,&ldo;我是鬼又不是人,我就纏在你身邊,你怕不怕?&rdo;
陳博涉倒完水之後,終於抽出手來,一把抱住了他。
&ldo;真是鬼就好了,我就讓你天天纏在我身上,天天用陽氣餵飽你。&rdo;
雲霽聽著這話,臉頓時紅到了耳根。
&ldo;你要是鬼啊,我又何必找得那麼辛苦?我要讓你……就靠吃我的陽精過活,讓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讓你離不開我,哪裡都去不了。&rdo;
&ldo;見不得光,也見不得人,每天只能看見我一個,只能跟我說話,只能想到我。&rdo;
&ldo;就這麼佔有你,讓你投胎轉世之後也忘不了我……&rdo;
不知道知道陳博涉從哪裡學到了這些渾話,卻一字一句地侵入雲霽的心裡。
雲霽聽著,只覺得耳根發燙。他心裡那層硬殼,真的一點一點的,被陳博涉這些蠻橫不講道理的流氓話,給剝掉了。
他像一隻烏龜,因為膽小,而用規矩和君臣之禮築起了一個堅硬外殼。
他不敢從殼裡走出去,不敢將自己柔軟的內心暴露在陽光之下,不敢面對,不敢承認,不敢揭下面具。
而陳博涉就如同一隻傲慢而不講理的白鶴,用尖喙和利爪去啄他,越啄得狠,他越躲得深。
但漸漸的,烏龜厭倦了逃避與躲藏,偽裝與拒絕,他探出頭來,朝著白鶴的方向爬過去。這次白鶴變狡猾了,等著他露頭。
他按捺不住爬了出來,白鶴就叼住了他,讓他再也縮不回去了。
‐‐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雨了,淅淅瀝瀝,洋洋灑灑。
天地間一片靜謐,只有嘩嘩的雨聲落下屋簷。
屋裡也是一片靜謐,只有急促的呼吸。
&ldo;先生……&rdo;陳博涉從背後圈住了他,呢喃著從他的耳廓親到了他的面頰。
他剛剛才擦乾了臉,鬢角還是濕的。
陳博涉蹭過來的時候,鼻頭也沾濕了,於是便用濕漉漉鼻尖磨蹭著他的臉,將他剛剛擦乾的地方,又弄濕了。
&ldo;你是狗啊。&rdo;雲霽想躲閃,但身子卻被陳博涉圈著動彈不得,想伸手推開,發現手也被陳博涉絞住了,就這麼被摁在了銅盆裡。
&ldo;我好想你……&rdo;陳博涉親了親他的臉,彷彿還是嫌不夠似的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雲霽被舔得有些癢,從陳博涉的束縛中將手掙脫出來,向後推著他的腦袋。
他的手還來不及擦,也是濕的,推著陳博涉的時候,滴濕了他的後頸。
但這麼個姿勢,非但沒把陳博涉推開,反而使得他貼得更緊,使得他整個腦袋都埋在了雲霽的肩窩裡,還順勢在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ldo;不要……&rdo;雲霽覺得那輕輕的咬噬似乎能抽走他的全身的力氣。
就像個某個小動物被野獸野獸叼在嘴裡的時候,便放棄了掙扎一般。他也彷彿放棄似的更往陳博涉的胸膛靠了靠,本來還推拒著雙手轉而變成了環在他脖子上的姿勢。
陳博涉察覺到了這一點,讓他轉過身來,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雲霽的手想放下來,卻被猛得抱了起來,只能順勢繼續環在他的脖子上,變得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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