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灘的鮮血。飛身來到床邊,他立刻為輕舞探脈,結果令他大吃一驚,輕舞此時內力全無,脈象猶如細絲,生命已近消逝。來不及多加思索,凌烈立刻先命羽劍幫他撬開輕舞的開關,將“雪融”的解藥全部服下,又運用內功為她續命,同時助她抵住毒性繼續發作,而羽劍趁這段時間連忙收拾好屋子後,焦急地站在一旁看著卻無奈幫不上忙。
一個時辰後,輕舞才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看到她終於有了反應,凌烈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散功收勢後,他輕輕地將輕舞平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轉身吩咐羽劍:
“她已經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主人。”
看到輕舞轉危為安,羽劍這也才稍稍鬆了口氣,領命退下。看到門被關好後,凌烈這才俯下身來,緊緊地握住輕舞的手,心疼地看著那蒼白的臉,不停地自責道:
“對不起,舞兒!我不該用‘雪融’來控制你的行動,我一直怕你一旦恢復內力便會離開我,所以自私地認為這樣做最好,但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正如你說過的,你和我是同一類人,都不會願意被束縛,而我卻只顧自己的想法,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我懇求你快點醒過來,我保證今後再也不會這樣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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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舞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了三天,而凌烈也在床邊足足守了三天,這段時間裡,他衣不解帶,不眠不休、寸步不離地守護著輕舞,生怕一不留神她又出什麼狀況,在如此精心的照顧下,終於在第四天午後,輕舞甦醒了過來。才睜開雙眼,輕舞就看到凌烈憔悴且疲憊的面容,心中一時間竟產生一陣悸動,她自己都為這種感覺感到意外:難道是為他而心疼嗎?而凌烈一見到輕舞醒來,興奮的像個孩子似的,滿臉掛著喜悅的笑容,他激動地拉住輕舞的手反覆問道:
“舞兒,你真的醒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舞兒,你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你不要這麼激動。”輕舞輕聲答道:“我現在覺得沒什麼不舒服,感覺很好,你不用擔心。”
“對不起,舞兒,我以前不該用‘雪融’對你的,是我不好,這次還差點害了你的性命,還好只是廢了內功,否則我一定不能原諒我自己。”
“算了,是我自己低估了‘雪融’的毒性,不該冒險一試,只是我向來都是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生活起居,讓人伺候著,自己像人廢人似的什麼都做不了,實在讓我無法忍受。”這是輕舞第一次說謊,心裡不免有些緊張,但臉上卻依然十分平靜。
“這都是因為我太自私了。”凌烈一臉的自責,“在你昏迷時,為了救你,我已將你體內‘雪融’的毒全部解了,以後你就會和以前一樣,我們可以一起過你想過的正常生活。”
看著凌烈此時的一臉孩子氣,輕舞的心中有些許無奈,她閉上眼睛,裝做很累的樣子說道:
“我覺得還是很累,不想多說了。”
“好,好,你才剛醒,是需要多休息的,我不吵你了。”
凌烈立刻識相地閉上嘴巴,不再出聲,靜靜地在一旁觀察了一會,在確定輕舞已經睡熟了後,他這才感到沉重的疲憊感一下子湧進身體中,連連打了三個哈欠,不敢打擾到輕舞,他悄悄離開了這個房間,回到自己臥房休息去了。但是他才剛一離開這個院子,輕舞便睜開了雙眼。
其實輕舞剛才只是運用本門的內功便自己進入假寐狀態,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熟睡一樣。凌烈因為考慮她的身體而將“梅居”的守衛暫時都撤走了,而現在房間裡又沒了人,她便立即坐了起來,就在床上運起功來。原來靜心居士為了他這個寶貝徒弟考慮的無微不至,任何危難情況都想到了,為了輕舞在任何情況下均能自救,他特意為輕舞創立了許多為她量身打造的奇特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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