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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州依然相信女兒不肯複查是因為害怕,而去省裡複查只是一句託詞。因而對女兒依舊冷淡。他面無表情地吞嚥著。
張念念看著父親,心裡卻還在想著護士的話:“從血型上看,你們倆根本不可能有血緣關係……”
喂完水,張念念輕聲道:“爸!您休息一會。我去幫您買點吃的。”
張德州:“我不想吃。你自己上街去吃點吧!”說罷,閉上了眼睛。
張念念感到額頭上疼痛,她掏出小鏡子檢視,髮際邊有一處傷痕,被父親打得紅腫破皮了,摸上去火辣辣的痛。
張德州睜開眼,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他感到內疚,趕緊重新閉上了眼睛。
夜。王小蘭的家裡。
花小朵在床上睡著了。王小蘭獨自在燈下演算數學題。顯然是遇到了攔路虎,她一會兒冥思苦想,一會兒查詢資料,遲遲不能動筆。
傳來敲門聲。王小蘭不禁自語:“這麼晚了,誰呀?”
她走到門邊,問:“誰?”
“我。”是覃文鋒的聲音。
王小蘭撒謊說:“啊!是覃老師啊!這麼晚了,我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
門外。覃文鋒:“你騙人!馬上就要考試了,恨不得一天當兩天用呢,你還睡得著?!”
門裡。王小蘭:“那……你……”
門外。覃文鋒:“我也替你著急吶!怕你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來看看……”
門裡。王小蘭正想拉開門閂,忽然猶豫,道,“啊!謝謝!暫時還沒有。等有了,我再向你請教……”
覃文鋒的聲音:“啊!既然是這樣,那……我走了。”
聽見腳步聲遠去,王小蘭趕緊拉開了門閂。其實覃文鋒沒走,仍然站在門口。王小蘭驚訝地:“你……”
覃文鋒責怪地:“幹嘛撒謊呀?!害怕我非禮你?!”
王小蘭趕緊否認:“不!我是怕……”
覃文鋒:“什麼也不用怕!我們是光明正大的!”
王小蘭依然否認:“不!我是……”
覃文鋒:“不用解釋了。我拿自己的人格擔保,今天只談複習考試,不談風花雪月……”
王小蘭不再說什麼,讓覃文鋒進了門。
夜。縣醫院住院病房。
張德州已經睡著了。
張念念給父親掖好被角,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兩眼望著窗外的一勾殘月。
幾天來的曲折經歷,又在腦海中翻騰:
縣醫院的走廊上。女伴接過體檢表一看,大驚失色,念道:“檢驗結論:妊娠反應。”她疑惑地詢問:“你懷孕了?!”張念念一陣昏厥,倒在走廊邊的長椅上。
小副食店前。一鄰居小聲對胖嫂說:“興許是醫院診斷錯了?” 胖嫂幸災樂禍,故意大聲說道:“那可不一定!念念在廣東打工,啥事都幹過,娛樂城啊,按摩院哪,沒準就……”這話像一把尖刀,剜得張家父女心頭流血……
縣醫院院長辦公室。焦燕冷冰冰地:“……至於說,你女兒還沒結婚,怎麼就懷孕了。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你該問她呀?!咳!也不奇怪,現在呀,未婚先孕的事,我見得多了!”
張德州家門前。張念念攙扶著父親,緩緩向自己家裡走來。猛然發現房門把手上掛著破鞋和花束,張家父女驚呆了。張念念取下花束,看卡片:“祝賀你!許……”既意外,又羞惱,她怔怔地念叨著:“許……許……”
張德州的家裡。張德州手拿掃帚,責打女兒:“當著你的面,我要打死她,打死她……”掃帚雨點般地落在張念念的頭上、背上。張德州指著張念念罵道:“我張家的臉全都讓你丟盡了!你滾!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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