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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地下趟著,過了一會,象是猛然下了決心,說道:&ldo;好,我和你去。&rdo;
中山大學的夜色真美,只是一路上李亨的沉默讓我無心欣賞這美麗。很多時候或許這就是天意,早幾天我還聽李亨說要和馬可欣分手,但是哭於她的溫柔和愛自己的真心,想不到現在分手倒不用,卻幾乎要永遠分開了。
如果事情真的象李亨說得這麼糟的話,那馬可欣八成是活不成的了。按李亨那樣說,我突然有點突發其想。如果那鬼是賈姓富商的小老婆,那也許是富商的老婆知道了她的存在,於是千方百計要害死她。聽那些老人說,富商失了蹤,會不會是在老婆和小老婆的糾紛中不幸被錯手殺死呢?可是我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這個推論。那時候應該是民國時期,一夫多妻應該還算是合法的,而且男人的權威是絕對的,那女人能用什麼藉口來鬧呢?
還有更奇怪的是,既然人文學院造了這麼大的一個門,為什麼總讓它關著。莫非這裡面另有什麼隱情?猜想終歸是猜想,我也不敢隨便製造輿論,萬一給隨便安個宣傳封建迷信的罪名,那就慘了。
李亨走到距離人文學院大門幾十米的地方,突然就打死也不肯向前了,他說他還是害怕,但是如果我能找到關於馬可欣的訊息的話,可以叫他立刻過去。
我笑了他一句膽小鬼,自己轉身走過去。人文學院是座東向西的,我很奇怪這樣的佈局。
從風水學的角度來說,廣東地方應該是座北向南,方能驅陰聚陽。
而且向西,有點歸西的意味,做為建築師,即使自己不信風水,也應該懂得這些的,畢竟買樓的人信不信,才是最重要的。
不開的門(4)
我走近大門,往裡頭看看了。裡面一片黑暗,只有些須月光鋪在地面。大門的鎖因為長時間沒有開啟,已經長出了鐵鏽。可是我竟然絲毫感覺不到陰氣出現,按理說這大門不應該關閉才對的。不關閉才可以讓風山水起,方能抵消由於座東向西帶來的種種不利。
&ldo;哎&rdo;很輕很輕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吃了一驚,忙轉身喊道:&ldo;誰?&rdo;沒有人,只有李亨在遠處向這裡張望。
&ldo;哎……&rdo;又一聲響起。這次竟然是從門裡頭傳出來,而且聲音明顯比剛才大了很多。這是把女聲,但是和平常的女聲卻有很大的不同。平常的女聲雖然比較尖,但是總不會象她那樣,象鋼鐵摩擦時發出的聲音般刺耳。
我心裡一驚,暗自念起達摩咒,先把自己穩住,不讓雙腳的戰抖太過明顯。
&ldo;哎什麼?&rdo;我沒有轉身,只敢輕聲的問道。
&ldo;哎……&rdo;她還只是這一句。
&ldo;哼。&rdo;我轉過身去,果然一個人正站在門裡。
&ldo;哎,你們來這裡幹什麼?&rdo;果然是個女人。隔著玻璃,我只能模糊看到她長長的頭髮在飄著?飄?並沒有風啊?
&ldo;我來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幽魂野鬼作怪。&rdo;我壯大了膽,對著她說。
&ldo;呵呵呵呵……是嗎?&rdo;她陰陰地笑,刺耳的聲音讓我渾身不自在。
&ldo;笑什麼,把馬可欣交放了,不要傷害她。&rdo;我大聲嚷道,她的聲音讓我感覺太不舒服了。
&ldo;林韋,你幹什麼啊?你和誰在聊天啊?&rdo;李亨在遠處朝我喊道。
我沒有理李亨,只緊緊地盯住她。
她突然沒有了聲音,過了良久,才突然說:&ldo;好,我讓你見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