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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它，彷彿它可能被撕裂開，重新開始流血一般。因此，我總是用左手砸他的右臂。我眯起眼睛，把照片拿近一些。

我能看見那道傷疤的下部正從丁恤下探出頭來。

屋子開始旋轉起來。

佩雷斯太太說她兒子的傷疤在右臂。但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會用右手去砸他，去拍他的左肩膀。但我沒有那樣做。我是用左手砸他的一砸他的右肩膀。

現在，我有證據了。

吉爾&iddot;佩雷斯的傷疤在左臂。

佩雷斯太太在撒謊。

現在，我想知道的是：她為什麼要撒謊。

07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辦公室。再過半小時，我就要讓受害者夏米克&iddot;詹森站到證人席上。我得先看看筆記。時鐘敲響九點時，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因此，我抽空給約克聱探打電話。

&ldo;佩雷斯太太在撒謊。&rdo;我說。

他聽我解釋。

我說完之後，他重複道：&ldo;撒謊?你不認為這樣說太嚴重了一點?&rdo;

&ldo;那你說該怎樣說?&rdo;

&ldo;她也許只是犯了個錯誤。&rdo;

&ldo;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傷疤在哪條胳膊上?她會犯這樣的錯誤?&rdo;

&ldo;當然可能。為什麼不?她已經知道那個人不是她兒子了。這很自然。&rdo;

我不相信：&ldo;案情有什麼新進展嗎?&rdo;

&ldo;我們認為，聖地亞哥生前住在新澤西。&rdo;

&ldo;有地址嗎?&rdo;

&ldo;沒有。但我們找到了他的女朋友。或者至少我們認為她曾是他的女朋友。總之是朋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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