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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都快瞎了。不是，你這什麼表情啊？你不知道？&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鍾渝震驚過後有些恍惚，她有些想不起來當時是什麼場景了，她記得的是自己自從知道他買了抄襲自己的書之後，每天都很憤世嫉俗，對他從來都是陰陽怪氣，聽不進他說的任何話。

她在意的是結果，結果是他買了那本書。

&ldo;後來呢？&rdo;

&ldo;就是我們盡力了，但是這官司難打，你也知道的，她抄得很巧妙很高階。季殊也想退的，但合同都簽了，要退就屬於無故違約，違約不僅拿不回錢，還要付違約金，當時幾個股東給了他很大的壓力，他就沒退成。這些你都不知道？&rdo;

鍾渝緩緩搖頭。

&ldo;那你可別告訴他是我說的。&rdo;陳旭說，&ldo;咦，上菜了，這個看起來還不錯。&rdo;

這番話重新沖刷了鍾渝的認知，她沉默了好一會，才重新找回自己的目的，&ldo;陳律師。&rdo;

&ldo;叫我陳旭就好。&rdo;

&ldo;陳旭，就是今天這件事，如果我們最後都找不到證據證明是有人誣陷我，那我們該怎麼辦？&rdo;鍾渝問。

&ldo;這個事嘛，首先你要知道，以雲霄現在的高度，肯定是不怕得罪誰的，如果是別人故意搞我們，挑釁我們，那我們肯定是奉陪到底的。&rdo;陳旭說，&ldo;但是現在對方證據確鑿，輿論又傾向他們，那個誰，粉絲也不少，又正趕上電影上映前夕，出這種事，絕對是弊大於利的。&rdo;

鍾渝點點頭，&ldo;我知道。&rdo;

&ldo;這個時候你就算是知道對方自導自演，你沒有證據也沒辦法。現在找不到證據，矛頭指向你，對方要道歉，要開除你，季殊不幹，那就會激發矛盾，兩家公司結仇，他不配合電影宣傳，公司口碑被影響，票房撲了，這個連鎖反應其實損失挺大的。&rdo;

&ldo;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rdo;

&ldo;我給季殊的方案就是棄車保帥啊，他一跟我說的時候我就讓他先開除你了，反正先不能讓那邊發律師函，一發網上雲霄肯定要被罵。他說你是被誣陷的，開除你就等於告訴全公司是你拍的。其實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你跟他的關係，別人又怎麼會陷害你？&rdo;陳旭喝了一口酒，笑著嘆氣，&ldo;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商人，結果還不是有了弱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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