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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不要在全俄羅斯人面前以及全世介面前丟人和打架了。如果議員們的行為不成體統,會議主席應當立即加以制止,切斷麥克風,讓鬧事者坐回原位。
他似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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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中止這段令人痛苦的記錄了。我和哈斯布拉托夫還討論過修改憲法的意見及政府成員的逐一人選問題。哈斯布拉托夫提出的名單由10個人組成,正好與&ot;公民聯盟&ot;提出的名單相吻合。況且議長建議作出妥協:既然你們都這樣堅持,讓我們留下蓋達爾,讓他工作一段看看,可我們要讓些新部長進來工作。這叫什麼嘲弄!蓋達爾大概從來不會忍受這種嘲弄的。我竭力迴避談及布林布利斯。
……我只是現在才明白,他是有意把我拖入這些折磨人的、使人筋疲力盡的關係之中。用對抗來威脅,強迫你退卻讓步、自己把自己的追隨者一個個地丟掉,最後導致總爆發。這是他的主要思想。殊不知他不可能認真地判斷,我最害伯的是消極的無組織的議員班子,在那個時刻他們完全是按照哈斯布拉托夫的具體眼色行事。我認為我不會害怕,不會把政治和戰略方針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簡言之,這不是尋求那種我曾經相信的妥協,而是在做妥協遊戲,是對妥協的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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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乘車路過民族愛國者或共產黨人的集會,我真的不知道兩者誰的人多。看樣子好像共產黨人多。我停下來一看。站著一位老農婦,手裡拿著一面紅旗揮動著,像個擺針似的,似乎誰在用繩子扯著她。那樣無精打採,單調乏味,嘴裡還喃喃地說著:打倒,打倒……我請科爾扎科夫上前去詢問一下:究竟打倒誰?他走近一問,老農婦回答說:你快走開!……
很遺憾,哈斯布拉托夫原來是一個生性扯繩子的人。
在最高蘇維埃成員中,一般說,有些有頭腦的人都在積極地思考著法律、預算以及內外政策等問題。但在哈斯布拉托夫儀長執政的年代,他們好像役做任何事情,甚至都未能提出自己發展俄羅斯的設想。略斯布拉托夫似乎把自己的政治反對派立場封閉了整整兩年之後,只冒出一幫能大叫大嚷、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
這是一個痛苦的道德教訓,我真可憐我們的第一個議會,但不得不承認:是哈斯布拉托夫把它毀了,是他把正常的人們變成政治把戲的傀儡。
這真令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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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意見認為,我們過去的議會是聰明的、體面的和非常民主的各國議會優秀家庭中的一個畸形兒。
然而並非完全如此。&ot;國會議員&ot;、&ot;議員&ot;、&ot;參議員&ot;詞語,在世界各種語言的解釋中不完全是這種光彩的榮耀。只要回憶馬克&iddot;吐溫的一些作品,就會明白,西方人常常把這種職位與貪汙腐敗、官方的無所事事、妄自尊大和無聊的傲慢聯想在一起。
一句話,議會的工作有時也伴隨著鬧劇和醜聞,對此是無須爭辯的。
戈巴契夫所發明的代表大會,已經是另一回事情。
代表大會甚至不是議會,不可能具有其固有的一切特點。
改革所建立的代表大會本應當反映蘇維埃社會的結構,即共產黨、工會、運動員和集郵者、創作協會等等,都佔有特殊的位置。
然而主要的是,在選舉時,除了過去的&ot;領導&ot;,在政治生活中實際上再無人可選,人們自然會投他們的票。
我們的國家當然很大,1500人畢竟已經不是議會、不是參議院,而是某種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