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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戈爾,雅科夫列夫的情況要複雜一些。他後來解釋說自己辭職是為獨立、自主,為他不屬於那&ot;一批人&ot;而報仇。
雅科夫列夫的仕途升遷,首先應歸功於改革。戈巴契夫時代推舉丁他和那個時期的其他許多人,比如,《星火》前任編輯維塔利&iddot;科羅基奇、歷史學家尤里&iddot;阿法納西耶夫、法學家阿納託利&iddot;索布恰克、經濟學家加夫裡爾&iddot;波波夫,都享有很高的社會聲望。葉戈爾&iddot;雅科夫列夫曾是《莫斯科新聞》週刊的主編,叛亂之後,戈巴契夫同我商量委派他去主持&ot;奧斯坦基諾&ot;電視臺的工作。戈巴契夫在1991年12月下臺,雅科夫列夫繼續留任中央電視臺臺長職務。這個安排使我非常滿意。我願意同這位有獨立主見的、性格堅強的、有才幹的人工作,更何況他是在這種崗位上。
我用簽署了關於撤銷雅科夫列夫職務的命令的第一個方案,在措辭上頗費腦筋:就像在以往那些善良的時代一樣,因工作上的混亂和在政治上對某個問題的闡述錯誤。我最氣憤的是,因為一次廣播,奧塞梯的領導人加拉佐夫就敵對地沖俄羅斯總統而來。這件事發生在聯邦蘇維埃會議上,其他共和國的領導人也齊聲支援他。為同高加索自治州建立友好的事務聯絡,我們付出了多少精力啊!……後來只好改變措辭,當然結果不是很漂亮,但我突然明白,我不再改變撤職命令,決定在我的腦海里不知不覺地形成了,儘管表面上與雅科夫列夫沒有發生過任何爭執。
看來,這裡指的主要是因1992年6月12日夏天強攻&ot;奧斯坦基諾&ot;而引起的、我所經歷的那次精神震動。我懂得了既然圍繞著電視臺演了這麼大一齣戲,那麼&ot;奧斯坦基諾&ot;幾乎是一個&ot;核電鈕&ot;。在這個&ot;電鈕&ot;旁應安排一位另一種個性的人,而不是一位神經質的思想家。
當然,因為這一行動,我遭到了許多指責,儘管說實話,在雅科夫列夫辭職後,電視臺的第一套節目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些電視連續劇,還是那個政治,還是那些廣告。
唯一讓我罵自己的是,沒有找到時間更主要是精力去見見時戈爾&iddot;雅科夫列夫,同他進行正常的關心體貼的談話。我對他個人還是很有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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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次代表大會基本上把哈斯布拉托夫和佐爾金塞給了我。我沒有把這次大會列入計劃,也就是說&ot;沒有安排&ot;。有一種磨洋工的感覺。
然而,第二個回合就是第二個回合,必須為自己的整頓、為自己的部長們、為補充的權力、為全民公決……而鬥爭。應當作出決定。
我又開始同代表們、各黨團和政治運動的代表們會見。同&ot;公民聯盟&ot;的會見是冷淡的。給人一種感覺,他們現在已經準備以實力的地位談話,只是時間因索讓他們有所收斂,時間有點尚早。還有一種對立的感覺,我就像小學生似地站在他們面前,數說著自己所犯的某些過錯。
同民主黨聯盟的對話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甚至最尖銳的批評,在這裡聽起來都是那樣的輕鬆、心平氣和。對我來說,聲調最重要。讓人們批評好了,但這是值得的。他們把你看作人,而不是你的職權。
民主派的建議最嚴酷:不等代表大會的召開就解散全俄羅斯的蘇維埃,實行總統制,當然,問題不能這麼提出。國家目前還有足夠的力量去要制止反憲法活動、戰鬥員的囂張和紅色恐怖。問題在於另一點,代表大會把我們帶進了死衚衕。怎樣才能根據憲法擺脫這種困境?
再就是會見全體代表,這裡不存在惡毒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