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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慕斯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ldo;嗯?&rdo;慕禪等著他的話。

&ldo;我‐‐&rdo;慕斯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說出話來。

&ldo;你慢慢想，不用著急，我等著你。&rdo;慕禪說完，就重新站在窗前，太陽已經沉了下來，卻未到黃昏，這個時候的天地彷彿格外安靜。

慕斯將包著砝碼的手帕從口袋裡拿出來，重新含進口中去。即使慕禪背對著他，並且隔著一整間房的距離，他還是覺得有極強的壓迫感。默了一會，就停下了手。

慕禪等了片刻，確認他是真的沒有在寫了，才輕聲道，&ldo;怎麼?&rdo;

慕斯不能說話，就輕輕用手指敲了敲箱子。

慕禪走到他身後，這一次卻沒有讓他將砝碼從口中拿出來，慕斯用手指在桌上寫字給哥哥看，&ldo;對不起，我想不明白。&rdo;他寫了這一句，竟覺得太過難堪，再也寫不下去了。

慕禪卻是道，&ldo;我看得出，你不用劃這麼重。&rdo;

慕斯只覺得心一下子緊了，卻又拿手寫道，&ldo;請您責罰。&rdo;

他寫完這四個字，似是有些不敢看慕禪，但卻刻意挺了挺胸，跪得更直了。

慕禪輕輕點頭，&ldo;不錯。從昨晚到現在，你想的時間，已夠長了。&rdo;

慕斯這一次沒有再寫什麼。慕禪徐徐吐了口氣，&ldo;既然如此，去洗澡吧。&rdo;

這一次，慕斯很規矩，在箱面上用手指寫了個&ldo;是。&rdo;

慕禪看到他肩膀抖動了一下，他知道，他的家法，他還是怕的。只是，寧願挨家法也不願意道歉，這個弟弟，還是和小時候一個樣，一點也沒有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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