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的女人,她有些不是滋味。
真是不知好歹!她低低地對自己說。只是很久以後她才明白,人在很多時候,其實不必委屈自己一定要知好歹的。
鍾敘敘耐心地等待魚兒上鉤。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悠閒的時光,天氣比前幾天暖和了一些,下午微微露出了一絲陽光,她託著腮,眯著眼任陽光灑在身上。旁邊的歪脖子樹葉子已經變黃,在她的腳邊鋪了薄薄的一層,有幾顆小草在秋風中很愉快地擺頭,就如她此刻的心情。
有時候偶爾轉過頭去看一看湛墨青,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氣勢,無論在任何時間任何場合,他總是吸引著別人的眼光,尤其是在他專心致志的時候……鍾敘敘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用了很俗氣的詞來形容:很帥,很養眼。
他可以一動不動地保持一個姿勢半小時,她弄不清他是在思考問題還是真正在用心釣魚,不過,這樣寧靜的時刻,還是令她心底很舒坦的。
只不過……這樣寧靜的時刻,也很容易讓人犯困哪……
於是,不一會兒,她就陷入恍恍惚惚混混沌沌的境界,耳邊時而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看來湛墨青釣魚的技術還真不錯,她有些昏頭昏腦地想。
等到她清醒的時候,看見湛墨青拿著她的魚竿蹲在旁邊,明晃晃的魚鉤上面乾乾淨淨,他打趣她:“原來你不是來釣魚的,是來餵魚的。”
她嘿嘿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
他麻利地重新幫她裝好魚食,拋竿。
沒過多久,鍾敘敘就看見魚漂微微地動了動,等了一會兒,又大幅度地動了動,她高興地站起來,衝湛墨青擺手,做口型:有魚上鉤啦!
湛墨青也配合地張大嘴巴說啞語:拉上來啊!一邊說一邊還誇張地做出拖曳的手勢。
她朝他眨眨眼,用力一提魚竿,一尾小小的魚從水裡飛出,落在了草叢裡。鍾敘敘屁顛屁顛跑過去,抓起滑溜溜的魚尾巴細細打量,這是一條鯽魚,嘴巴被魚鉤穿了一個洞,正在拼命地撲騰。
她提著小魚,往湛墨青的漁網裡面一扔。數了數,他已經釣到了六條魚,每一條都比她的大。
“真是可憐,要不我們放生了吧?”她覺得有些不忍心。
湛墨青好笑地望著她:“那晚上吃你?”
這是個非常非常有歧義的句子,此刻鐘敘敘同學的臉一定非常非常紅。
走的時候,湛墨青憋著笑,看著鍾敘敘滿臉嚴肅雙手合十,對著湖鞠了一個躬,虔誠地念了三聲:阿彌陀佛。
兩人並肩而行,夕陽吻著他們的臉頰,鍾敘敘突然想起一句話:
清風悠悠,歲月靜好。
一轉眼,中秋就要到了。
話說九、十月份的假期有夠多的,教師節、中秋節、國慶節,一個挨著一個,雖然第一個節日基本跟一般人沒啥關係,但是窮開心一下也是沒什麼關係的。
所以當鍾敘敘對著日曆一天一天數中秋假的時候,她發現了——距離上一次許瑋婷約她出來窮開心的日子已經足足過去了半個月!
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以許瑋婷資深玩女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兩週不出去撒野,也絕對不可能兩週不叫上她出去撒野。
大四的時候許瑋婷在一家小企業實習,那間公司極其變態,據說是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畜生使,實習生當禽獸使,許瑋婷這廝忙得不知西東的同時還不忘娛樂事業,經常加班到十二點後直奔學校附近的酒吧,在酒吧泡到兩點,有時還要去電影院看夜場電影,第二天再精神抖擻地去上班。鍾敘敘那時很虛偽地抱著幾本書準備考研,晚上美名其曰挑燈夜戰,實際上基本上等許瑋婷下班兩人就一起廝混去了,只不過人家是早上七點就起床,她一般睡到十二點才起床吃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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