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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他們重新看向那張滿分聽力試卷的時候，眼中都帶了點鄙夷，明明看上去是挺正直可愛的一個妹子，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德性，零班的風氣可不要被她帶壞好吧。

&ldo;這些試題……不是挺簡單的嗎?我的話，不需要聽，只是看一遍題目做下來就能猜中9成好吧?就算她只聽了最後的10分鐘，但是要全部答對那也是可能的事情啊。&rdo;

白子湛還以為她有什麼堅定的理由說紀雁時作弊，沒想到是空口無憑，胡謅亂造，頓時看向王婧的表情都有些不善了。

他微微挑了挑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有些痞氣從輕剔向上的眼角里滲出，看得王婧心跳加速的同時又有些緊張。

&ldo;同學，我記得在新同學沒進來之前你文科是排班裡第一的對吧?但是新同學進來之後你只能排第二，而且還被甩開了一大截……&rdo;

&ldo;我說啊，&rdo;白子湛冷冷笑了一聲，微垂長睫漫不經心地從王婧手裡奪回紀雁時的試卷，彷彿用她的手去碰她的試卷會被碰髒了一般，害得王婧又羞又惱，偏偏卻是要站著聽完他說的話，&ldo;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搶了你文科第一的位置，還比你高出三十來分，所以來誣衊別人?&rdo;

&ldo;……我沒有!&rdo;王婧心虛，面對白子湛這般犀利的眼神和言語呆愣了幾秒才說出聲來。

&ldo;你遲了零點一秒回答，還說不是這個原因?&rdo;白子湛說著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頗有些孩子氣，衝散了他眸中的戾氣。

他將試卷摺好放回了原位，臉上的輪廓也變得柔和了一點兒，&ldo;同學，東西可以亂吃，但是有些話卻不能亂說啊。&rdo;

他說完之後也沒有看王婧的臉色，只是直接背起書包離開教室回家去了。

鄭南淵也是走讀生，看到白子湛走了不等他，頓時嗷嗷大叫跟著他一起出去教室，只留下一幫零班的學生在原地面面相覷。

&ldo;子湛哥哥你可以喔，剛剛的操作真的是騷的一逼，這麼快就維護新同桌啦，把人家班花說得一愣一愣的，我看她的樣子都快要哭出來了。&rdo;鄭南淵跟上了白子湛的步伐，在他身邊曖昧地笑道。

&ldo;班花?&rdo;白子湛看他一眼，皺眉：&ldo;誰是班花?怎麼我沒看見。&rdo;

&ldo;哎呦喂，阿湛我發現你越來越毒舌了，王婧就是我們零班的班花啊，剛剛被你懟的那個。&rdo;

&ldo;班花麼?&rdo;白子湛沒什麼情緒地輕笑一聲，&ldo;零班是沒有別的女生在麼?&rdo;

&ldo;你又不管班裡的這些事情的，王婧應該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你今天這樣下她的面子其實也沒必要。&rdo;

不是說鄭南淵無情冷血，而是你和女孩子講道理?倒不如跟一頭豬逛街吧。

&ldo;我樂意你管得著?&rdo;白子湛被他越說越心煩，青春期的男生總是有發洩不盡的精力，他看了看時間還早，也不想這麼早回家面對著黑著臉勸他接受後媽的老爸，去腳踏車棚取了單車之後，掉頭便往網咖的方向騎過去。

&ldo;誒，阿湛你又要去網咖通宵?明天還有測驗啊喂!&rdo;鄭南淵雖然是這樣說著但還是跟在白子湛身後，和他一起去了街角口的網咖。

……

紀雁時從玉蘭大劇院集訓回來之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背上還是背著那件樂器，覺得渴了，便和顧凱還有另外一位藝術班的女生一起進便利店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