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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的意思是，你會永遠留在系統中做個死人，永遠不能回到現實世界。&rdo;

&ldo;所以，是你把我帶回現實世界了？&rdo;韓零問。

楊今朝點頭：&ldo;是。謝謝你救了……飛曉和雲蘇。&rdo;

韓零笑笑：&ldo;應該的應該的，我救你侄子，你又救我，咱們兩清了，不用謝我，我也得謝你。&rdo;

楊今朝跟著她笑了，但在韓零看來，他笑的似乎很勉強。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碎片，韓零瞬間覺得頭疼，她扶著太陽穴，眉頭緊皺，漸漸地，她似乎想起什麼，但又很模糊。

&ldo;你怎麼了？頭疼？&rdo;楊今朝馬上問。

韓零搖搖頭，過了許久，眉頭才舒展開來，她盯著楊今朝，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ldo;楊今朝，你是不是受過傷啊？&rdo;韓零問。

楊今朝盯著她，試圖從她眼睛中讀出什麼，但他並沒看出他以為會有的東西。

&ldo;沒有，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受過傷？&rdo;他問。

&ldo;沒……就是感覺……嗯……尖子狗系統，你進去過嗎？&rdo;

楊今朝馬上搖頭。

韓零又皺眉想了一陣兒，而後再次展眉：&ldo;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我那時候在系統時，楊飛曉說，你在外面搞修復呢，對吧？&rdo;

楊今朝點頭。

&ldo;我不明白，為什麼那時候，在你家，我會跌倒進入系統啊？&rdo;

&ldo;應該是系統故障，&rdo;楊今朝解釋道：&ldo;那天本來是我輸入密碼要進入的，但系統故障，所以不小心把你吸進去了。&rdo;

&ldo;哦，這樣……我聽楊飛曉也這麼說來著……話說……你說，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神奇的系統，能把人和動物吸進去，你說，是不是什麼來自外星的神秘能量？還是說，這是世界上真有神啊鬼啊的……&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楊今朝把餐盤裡裝西紅柿的碟子往韓零身前推了推，&ldo;聽你媽說你喜歡吃糖拌西紅柿，我做了點，你嘗嘗。&rdo;

&ldo;哦。&rdo;韓零還沉浸在剛才的問題中，應著楊今朝的話夾起一片西紅柿嘗了嘗，&ldo;嗯，味道真好……等等，聽我媽說？你怎麼知道的？你和我媽聯絡了？&rdo;

&ldo;今天是10月31號，&rdo;楊今朝道，&ldo;還記得嗎？你進入系統的時間是10月5號，大半個月過去了，我用電腦合成了你的聲音，替你給學校請了假，你媽那邊……我也糊弄過去了。&rdo;

&ldo;原來已經十月底了！怪不得前面趙雲蘇和楊飛曉說期中考試什麼的……&rdo;韓零一陣感慨，&ldo;我居然昏迷了這麼長時間。&rdo;

&ldo;對不起，&rdo;楊今朝忽然道，&ldo;你媽打電話來說你相親的事，我不知道怎麼應付，就替你暫時回絕了，她好像很生氣，說要和你斷絕親屬關係……&rdo;

&ldo;不用在意不用在意，&rdo;韓零不在意地擺擺手，&ldo;我們倆之間經常說這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