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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每次在尖子狗學校上課時，一提到&ldo;主人&rdo;，就會淚流滿面的阿拉斯加。

所以說，那十隻貓狗裡，可能存在流浪貓和流浪狗？

韓零心中默默思考了一陣，又想起一個問題來：灰鼠事件那天，所有的狗子們為什麼會聚集在橘貓房間？是灰鼠來之前就聚集過來的，還是來之後？

還有，從發現灰鼠到士奇把灰鼠拋著完再到捕鼠人員過來……這中間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韓零向鄰居也提起了這個問題。

鄰居皺眉思索了一陣，給出的答案依舊是&ldo;不知道。&rdo;

&ldo;唉，&rdo;她忽然有點洩氣，話中不自覺流出沮喪來：&ldo;你說到底是誰閒得沒事幹創造這麼個系統，拿生命開玩笑真的有意思嗎，簡直有病……&rdo;

&ldo;我也想知道。&rdo;鄰居道。

抱怨了一陣，韓零心中那股悶氣仍不能舒緩：&ldo;唉，你說別是外星人做的這事吧？你說正常人誰有這種能力？聽起來就跟神話故事似的。&rdo;

鄰居沉默地搖搖頭。

韓零也跟著他沉默一陣，覺得自己問的差不多了，剛起身準備帶士奇回家，又忽然想起那件在心中盤桓已久的事。

&ldo;那個……王先生，其實我還有問題想問你，希望你別覺得我煩。&rdo;韓零抱歉道。

鄰居搖搖頭：&ldo;你儘管講。&rdo;

&ldo;是關於楊飛曉的，和上次他在杏花巷跟人打架的事。&rdo;韓零語氣嚴肅。

&ldo;韓老師請說。&rdo;鄰居的態度也絕不敷衍。

&ldo;關於楊飛曉和趙子辛，他們的關係，以及你和趙子辛之間的關係，能不能向我說明白呢？&rdo;楊飛曉和趙雲蘇上次給出的答案，她仍舊存疑。

鄰居想了一陣，才道：&ldo;我和趙子辛，以前都在這片區當過頭，是混混的那種頭。&rdo;

&ldo;嗯，這個楊飛曉也提到了。&rdo;韓零道。

&ldo;這個故事在你看來，也許很幼稚。&rdo;鄰居道，&ldo;因為是我高中的事情，那時候我在這片區當頭，趙子辛上初中，我們經常混在一起……可以這麼說。後來我大學了，離開這個地方，趙子辛接管那個……幫派，所以我們是舊相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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