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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烤魚上鋪著青綠的長椒丁和橘紅的小米椒碎，咕嘟翻滾著的魚湯濃稠極了，時不時冒著透明氣泡。

&ldo;所以，你到底還記得什麼？&rdo;坐在對面的楊今朝嚴肅向她發問。

韓零的眼始終沒離開面前的烤魚：&ldo;嗯……大部分吧，你家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我倒記得清楚，什麼創世學說啦，記憶學說啦，反客觀的東西，我都記著呢。&rdo;

&ldo;那我呢？&rdo;楊今朝看著她，再問。

&ldo;楊先生，咱們能先吃飯嗎？我好餓。&rdo;韓零避開他的目光，肚子咕咕響過幾巡。

楊今朝嘆聲氣：&ldo;先吃飯吧。&rdo;

兩人沉默地吃了半小時飯，從烤魚店出來後，韓零心滿意足地摸著肚皮，似乎有點困了。

她打了個哈欠。

&ldo;困了？&rdo;楊今朝問她。

&ldo;嗯。&rdo;她點點頭。

&ldo;回去睡覺。&rdo;他道。

她停住動作，想了一陣兒，對楊今朝道：&ldo;楊先生，回去，指的是你家，還是我家？&rdo;

&ldo;你隨便。&rdo;楊今朝冷著張臉。

走到小區，進樓，乘電梯，到家門口，兩人沒多說一句話。

楊今朝開啟自己家的大門，對她道：&ldo;你的東西還在我家裡，要拿回去嗎？&rdo;

韓零還未說話，自家大門開啟了，趙雲蘇穿戴整齊，背著只小挎包，從裡面走出來。

她看看楊今朝，又看看韓零，對她道：&ldo;韓老師好。&rdo;

韓零笑著點點頭：&ldo;我這幾天生病，都忘了問，雲蘇，你吃飯在哪啊？老去外面可不好。&rdo;

趙雲蘇指指楊今朝：&ldo;今朝哥會給我也做一份……&rdo;

&ldo;哦。&rdo;韓零點點頭，又問她，&ldo;你去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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