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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木回想,道:“昨夜子時,弟子正在李師弟房中的椅子上閉目調息,突然聽到有人呼喊,‘啊,不好了!李師兄被人殺了!’弟子向床上看去,見李師弟還好好的躺在床上,便以為他沒事,還是有人在開玩笑吧!弟子本欲休息,但房內響起一陣陣滴答聲,吵得弟子心中煩躁,無法入睡。弟子便起身檢視,但遍尋無果,竟然沒有看到任何溼痕。弟子就想讓李師弟一起來找找,這時才發現他身體僵硬,已經死了。”
黃石接道:“掌門,昨夜弟子也聽到有人喊,‘啊,不好了!李師兄被人殺了!’本想去查探,但弟子感覺那聲音不像楊師兄的,又想起前夜的事,弟子就沒去。想不到,想不到,這次竟是真的。”說著他不禁流下淚來。
謝東陽嘆息一聲,道:“本座也聽到了。”白雨田雙眉緊鎖,“弟子也有聽到。”他又疑惑道,“師父,這件事很詭異啊!李師弟的院子與東華軒相距甚遠,中間隔了五座院落,那呼喊聲雖大,但好像還不至於傳到東華軒還那般清晰吧。”
謝東陽點頭道:“這件事是很古怪,不過本座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以慰文錄的在天之靈。”頓頓他又道,“文錄的屍身還在他的房中麼?”楊木點頭。謝東陽向白雨田道,“雨田,今天就由你帶領弟子們去搜查季火星吧。”白雨田應道:“是,師父弟子這就去。”白雨田離開。
謝東陽一揮手,“走帶本座到文錄的住處去。”楊木領著謝東陽來到李文錄的院落。還未進入房中,他們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謝東陽看了楊木一眼,楊木慌忙道:“掌門,昨夜弟子並未聞到血腥味兒呀!”
三人來到房前,楊木上前一步推開房門,側身讓開,滿地血紅映入三人眼簾。謝東陽站在門外向裡面看了看,見屋內床上躺著一具屍體,正是李文錄。他的胸口處,插著一支碧綠的玉箭,暗紅的鮮血仍汩汩的流著,地面已經汪了一層血水沒有乾爽之處。見到此景,謝東陽眼圈泛紅,快步來到床前,仔細檢視一番屍體,見上面只有胸口這一處致命傷,腦海中不禁閃過上官莫的身影。
楊木驚呼道:“掌門,昨夜弟子並未發現李師弟身有傷口啊!太詭異了!”謝東陽看看楊木重複道:“你是說昨夜他身上並無傷痕!”楊木道:“是呀,而且弟子還仔細檢視過李師弟的屍體,弟子敢肯定昨夜他身上並沒有這件兇器。”他感到一陣後怕:昨夜,肯定有人進到房中了,而自己竟然全無察覺。如果昨夜那人殺機再重一些……那他恐怕也難逃一死!不過兇手為什麼放過了自己呢?
謝東陽心中思量:這樣說來,很可能昨夜兇手不是用箭殺的文錄,他殺完人後可能躲在某個角落裡,待楊木離開後,他又重返房中插下玉箭。若真是如此,兇手又為何這樣做呢?謝東陽又看看屍體,將傷口處仔仔細細觀察了一遍又一遍。屍體仍然不斷地流著腥臭的血,暗紅的血水沿著身體的一側流到床上,又順著床單流到地面,滴答之聲不絕於耳。謝東陽聽著血滴聲心中泛起疑惑:不對!如果兇器是在文錄死後很久才後插進去的,現在屍體應該不會在流血了呀。也不對!就算當時兇手是用箭殺死的文錄,現在屍體也不該再流血了。
謝東陽看著地面的血漬問:“楊木,昨夜你是什麼時候聽到的滴答聲?”楊木答道:“大概子時剛過吧,就是那人喊過,‘啊,不好了!李師兄被人殺了!’之後。”謝東陽不再言語沉吟片刻後,輕輕將玉箭拔出,楊木立刻遞過一條絹帕。擦掉血跡,謝東陽盯著玉箭看了足足有半個時辰,越看心中越恨。果然是寒水宮主的兵器!上官莫你敢傷我門下弟子,我雙刀門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除了你這兇殘魔頭,不足以慰我弟子在天之靈,不剷平寒水宮,不足以消我心頭只恨!
謝東陽將玉箭收入懷中,楊木猜測道:“掌門,江湖之中用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