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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側頭看著她,一雙明眸如同看「負心漢」似的對著她。
「你不知道?」
「我需要知道?」
男人敲了顆蛋在白瓷碗裡,嫻熟地打著。
「七點叫我出去喝酒,開始時向我訴說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有多麼甜蜜。最後又跟我訴說你踹了他的時候,他有多傷心。」
杜翩若皺皺眉:「可我也沒見他傷心啊,這不是還發了請柬說過幾天要結婚嗎。人逢喜事精神爽,哪有像他這樣的。」
「有時候,傷心是無法即刻表現出來的。」男人將蛋遞給她,「難道這一課也要我教你?」
杜翩若伸出雙手要去接,眼眸抬起,視線與男人對上。
一時間,那裡邊所有的情緒都紛沓而至。
被那眼神裡含有的資訊嚇到,她不由得乾笑兩聲,擺擺手:「不用不用,葉老師以前您不是教過我了嗎。」
這久違的稱呼讓男人一怔,也沒深究她話裡的意思。
看到她腳上的傷,他拿回了碗,淡聲道:「去休息吧,等物業把鑰匙送上來,我就把他帶走。」
「額……」杜翩若有點懵。
波浪卷的發遮住她的半張小臉,顯得整個人十分慵懶又萌。
葉從戎指了指她對面的房子解釋她心中的疑惑:「早些年我已經買下了那間房,沒來驗收過,不過今晚可以先住一夜。」
靠。
「你買那幹什麼。」嫌錢多麼?
男人一臉認真:「這兒風景不錯,而且我們要訂婚了,住這以後和你同居也方便些。等儀式過後,兩間房可以打通。這樣做事便利。」
「喂!這個我不允許的!這是我的房子,才不跟你的房子互通。」
葉從戎眉間一挑,「嗯?不通也沒關係,你願意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也可以。」
「你!」
她也說不出什麼話了。
永遠都是這樣,跟他說話自己十次有八次處於下風狀態。
不再管他,她一拐一拐地走回客廳。
結果客廳裡那個還要不可理喻,睡得一點形象都沒有,嘴裡還念念有詞。
無非就是罵她負心、騙子什麼的。
杜翩若氣得頭疼。
把客廳和廚房交給叔侄兩個,她一個人進了臥室,並鎖上門。
呵。眼不見為淨!
而另一頭男人時刻關注著她的動靜,最後無奈地笑了一聲。搖搖頭,繼續做湯。
——
沙發上的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蒼白的陽光照在他細嫩精緻的臉上,映出一些鬍渣子。
宿醉的頭疼,讓平常吃不得苦的闊少爺免不得誇張地哇哇大叫。
隨後他半撐著起身看了一圈這陌生的房子,滿是懵逼。
自己這是睡哪了。
正當葉莘遠一臉疑惑時,不遠處的屋裡出來了個身材健碩的半裸男,對方沒看自己,徑直走到鏡子前颳起了鬍子。
人瞬間就清醒了。
這這這……他小叔怎麼在這啊。
「醒了?」對方從鏡子裡問他。
「額……小叔這是哪啊。」不像是他的住處,也不像酒店。
「我的一處房子。」
「我怎麼會在這的。」昨晚……想不起來了。
葉從戎放下剃鬚刀,穿上叫助理送來的衣服,眉眼淡淡,聲音也波瀾不起:「喝醉就撒酒瘋,撒酒瘋必斷片,可真有你的。」
「啊呀,小叔,您就別嘲諷我了。快說說,我昨晚有沒有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啊,有沒有被狗仔拍或者被路人遇到啊。」
「沒有。昨晚你做得唯一不好的就是,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