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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耳山鎮公安局,就在鎮中心偏東一些的大道旁,地處繁華區,高牆大院,院牆與裡面的三層辦公樓都被塗成白藍相間的顏色,從外觀看來,建造的頗具氣勢,與周邊矮小的商品房相比,顯得孤芳自賞、鶴立雞群。或許,這公安局修建的越是盛氣凌人,便越能顯現出這裡的莊嚴與神聖吧?
這汽車站,在小鎮的正南位置,如果要去公安局,我們還要向回走幾百米。在車站附近打聽了一下路徑之後,我拉著小悅向北走出二三百米來到鎮中心十字路,然後向右拐,也就是向東拐,大約又走出五六十米,便來到了狗耳山鎮公安局。
此時,正值晌午,公安局大院旁邊有著不少小吃攤和飯店,從那裡時不時的飄來飯菜香味兒,聞著這些香味,我那不爭氣的肚子更不消停了,咕嚕嚕直叫喚。我看了小悅一眼,見她滿臉也是飢餓之色,有心到拉著她到旁邊的小攤上吃些東西,可一想到爺爺的屍體還躺在公安局裡等著我去認領,便立刻打消了念頭。
拉著小悅進入公安局大院之後,院子裡停放著幾輛警車,還有幾輛黑色轎車。辦公大樓前邊還有一座小平房,平房門口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接待室。
我當然知道接待室是做什麼的,便拉著小悅來到接待室門前,抬手輕輕在門上敲了兩下,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ldo;請進。&rdo;
我讓小悅在門口等我,我推門走了進去。這接待室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靠窗戶位置擺放的辦公桌和兩把有靠背的木質椅子。其中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人,此時,那年輕警官正趴在辦公桌上吃飯,見我推門進去,趕忙便放下碗筷,從桌子上一個小盒子裡,取出些面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然後問我有什麼事。我簡單向他說面來意,他告訴我認領屍體要到辦公大樓第一層最東邊的辦公室裡簽字,我向他道了謝,出了接待室的大門,拉著小悅徑直向大樓最東邊那件辦公室走去。
在大樓最東邊這間辦公室裡,接待我們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警官,我向她說名來意之後,她一臉吃驚的說了句:&ldo;你就是那名死因很奇怪的老人的家屬……&rdo;
☆、29
我不明白,眼前這名女警官嘴裡所說的&ldo;很奇怪&rdo;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對爺爺的死因一直都保持著懷疑態度,因為爺爺臨行前那種一去不回似的的眼神,至今仍讓我記憶猶新,他當時似乎已經意識自己將來的命運,只是不願暴露罷了。可是他既然已經有所察覺,又為什麼執意要來呢?真的是因為我夜夜做惡夢的原因?我怎麼感覺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呢。還有那老道的徒弟,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如果真像黑衣人說的,那人會對我構成威脅,那爺爺又何苦要來找他呢?爺爺似乎也和那黑衣人一樣,很瞭解老道徒弟的似的。
一切的一切,像個雲裡霧裡的迷一樣,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來,只有見到爺爺的遺體才能再做打算。既然爺爺死因很奇怪,說不定憑藉那三本奇書上的知識,能夠看出些蛛絲馬跡來,如果從遺體上看不出什麼,我還有最後一種方法,一種迫不得已的方法。
當我向那名女警官詢問爺爺的死亡時間時,那名女警官卻說,他們的法醫無法判斷出真正的死亡時間,死亡原因更是無法判定。還對我說,爺爺的遺體是在一個垃圾箱裡,好像是被人拋屍到哪裡的,後來,被一名環衛工人發現。
連死亡時間和死因都察不出來,不能說這些警察無能,只能進一步證實我的猜測沒錯,爺爺的死因絕不在正常範疇之內,他的死絕對和靈異事件扯的上關係。只怕和老道那位徒弟也脫不了幹係。爺爺的死,如果真和詭異事件扯上關係,任憑這些警察的勘查手段再高明,再高科技,只怕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