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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彥姝道:&ldo;是啊!上回四舅母不是帶我們去過兩場清暑會?那處清荷書院,別看氣派非凡,卻不算個真正讀書的女學。真論起來,不過是找些精通人情的侍讀來陪著一起玩兒罷了。學的都是怎麼玩兒得精巧有趣,是以那花費,比一般的女學要高出十幾二十倍去!只是要憑這樣的&l;本事&r;去參加春考,那是沒戲的。&rdo;
傅清溪道:&ldo;不是也有裡頭的人,進了五大書院的?怎麼說沒用。&rdo;
柳彥姝道:&ldo;那不是一回事兒。那是金家的嫡枝,搭上了玄赤金青藍五大家裡頭的赤紅‐‐洪家,拿到的名額,自然本身也不差的,只是同春考幹係也不大了。&rdo;
傅清溪默默一回,嘆道:&ldo;這都是天上的人家了,同我們能有什麼幹係。我們去一趟金家那書院,還是沾了四舅母的光呢。&rdo;
柳彥姝道:&ldo;本來也沒有在說她們呢,不是你自己問過來的麼!這會兒說咱們自己家辦學呢。若真辦了起來,到時候咱們就都得進學讀書去了,想想準定好玩得很。&rdo;
傅清溪想了想連連搖頭:&ldo;不要,不要,能有什麼好玩兒的!你看看二哥他們,一個個到了月考季考的時候,都愁得跟什麼似的。幸好咱們家也沒要人人都去讀書院,像三舅母孃家那樣,據說都得去考春考,真是太折磨人了!&rdo;
柳彥姝一拍傅清溪腦袋:&ldo;你呀!小老太太似的!事兒都沒到跟前呢,就先愁這些了!不過都是人,都一塊兒學的,咱們就比人差很多了?別人都學會就咱們學不會?真是瞎擔心!&rdo;
兩人又細細碎碎說了大半日,柳彥姝是越說越來勁,傅清溪卻總覺著這些事兒同自己沒甚幹係。說到後來,柳彥姝提出兩人一塊兒出去再細打聽一回。傅清溪不願意出門,磨了半日,總算說好了,卻恰逢府裡送月例來,就給耽擱了。
傅清溪還待細看這回得的衣裳和料子,柳彥姝在一旁催得不行,只好先放下,叫了杏兒跟著,倆人就出了落萍院,穿過中路,往西邊去。
這越府佔地不小,中路是正堂神樓,老太爺住的樂道堂、老太太住的頤慶堂都在東路,傅清溪同柳彥姝住的落萍院在東路後身。四個兒子先後娶親生子,都住在西路的院子裡。大房住的碧梧院,二房在青桑院,三房香雪院裡頭好幾株老梅,四房的紫藤院如今正是最當景的時候。
院子格局大同小異,都是前房後樓的,碧梧院最大些,三進帶個跨院,香雪院是兩進帶跨院的,青桑院和紫藤院都是三進的院子,不帶跨院。
這回柳彥姝同傅清溪從神樓後頭的繞過,往最西邊的青桑院去。到了門口,小丫頭看見了,趕緊往裡通報。等她們進了院子,就見越蕊已經帶了人迎出來。柳彥姝笑道:&ldo;七妹妹你總是這麼客氣,咱們可不敢來了。&rdo;
幾人說笑著進了屋,越蕊道:&ldo;我娘在偏廳呢。&rdo;
柳彥姝問道:&ldo;我們去給二舅母請個安,二舅母這會子不忙吧?&rdo;
越蕊笑得兩眼彎翹:&ldo;不忙不忙,正同我閒話呢。&rdo;說了便引著兩人往偏廳去。
二太太許氏看著不過三十許人模樣,實則已經年過四旬了,穿著一身家常霧綠底水滴春窠紋綢褂子,頭上油綠玉的簪子,正把一疊子書冊放置到邊上。見幾人進來,笑道:&ldo;天兒越來越熱了,難得想起到我這裡逛逛。&rdo;
柳彥姝與傅清溪上前見禮,落了座,許氏吩咐人上茶。端上來的也是府裡份例的雲霧銀針,又隨上了幾樣果子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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