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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告奮勇：&ldo;我幫你問。&rdo;

&ldo;那和我去問也沒有區別了。&rdo;梁笑笑那種奸詐的人一定會猜到是她指使慕遠之的。

慕遠之知道她在想什麼，等他把麵包嚥下去，說道：&ldo;除非……這是你知道的地方。你想一想你之前住過哪些房子，試著開一下就好了。&rdo;

司恆恍然，憑她對梁笑笑微乎其微的瞭解，她不可能送司恆她自己正用著的房子，要麼是全新的，要麼是……

司恆在心裡已經確定一個答案。

慕遠之看著她的眼睛：&ldo;想到了？&rdo;

司恆&ldo;嗯&rdo;了一聲，鬼鬼祟祟地看了一圈周圍正在抄作業的其他同學，拽著他的袖子，低頭在他耳邊說：&ldo;今晚你陪我去好不好？&rdo;

&ldo;……&rdo;

知道司恆沒那個意思，但慕遠之在聽見這句話的瞬間，還是可恥地想歪了。

他喉結滾動一下：&ldo;今晚就去？&rdo;

少女清澈的眼睛認真地點頭。

慕遠之也報以同樣的誠摯：&ldo;好。&rdo;

由此可見，司敏昨天用籃球教育他，不是沒有道理的。

計程車停在一個三環的一個別墅區，說是別墅區，其實這裡就司恆一家在這住，因為其佔地面積在寸土寸金的芸陵市實在很大。

司父破產後，期中一部分被一個買家划走，蓋了個高爾夫球場，生意好像意外地好。

但剩下的面積也足夠大得令人一眼望不到盡頭。

司恆再次回到這個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時，卻有些陌生了，明明才離開一年多而已。

大門已經換新，應該是梁笑笑找人換的。

她們有錢人多多少少有點迷信，換了一個新門，代表一個新的開始。如果這不是給司恆買回來的，相信梁笑笑一定會把這一片地都推倒重建。

門禁卡放在解鎖處，&ldo;嘀&rdo;的一聲，門自動開了。

司恆驚喜地看著慕遠之，他眉眼彎彎，為她帶上身後的門。

院內原本應該有雜草，但被整理過，在空氣中散發著植物的清新氣息。

&ldo;我錯怪梁笑笑了，這個生日禮物我很滿意。&rdo;

司恆手裡晃著鑰匙，雀躍地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上。

慕遠之步伐一頓：&ldo;你的生日？不是12月24嗎？&rdo;

聖誕節前一天的平安夜，非常好記，他絕不可能記錯，而不管司恆過陰曆還是陽曆，現在的日子略早，不會是今天。

&ldo;不是，是梁笑笑提前把禮物給我了。&rdo;

但是，慕遠之是怎麼知道她生日的？

他安下心來：&ldo;你想要什麼禮物？&rdo;

&ldo;唔，這個嘛……&rdo;

沒等她說，慕遠之又道：&ldo;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加王后雄、榮德基每科三年份習題冊我全包了怎麼樣？&rdo;

&ldo;……&rdo;雖然她是想要練習書，但選在生日這天送，那可真是，&ldo;找打嗎？&rdo;

&ldo;挺貴的呢……&rdo;慕遠之看到司恆&ldo;你試試看&rdo;的眼神，投降道，&ldo;開玩笑開玩笑。&rdo;

不知不覺，倆人走到別墅門前，鑰匙輕易開啟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