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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唯一的政治立場,而影片中他的主要戲份還是在於搜救工作,並且由於他的努力而救出了我們的主人公。這是暗含的意思不言而喻,一個要為國獻身的人救出了困於地下的受難者,看來斯通雖然極力避免政治因素,但多少還是不自覺得地帶出了一些,但這與整部影片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姑且擱置在一旁。
說到影片,既然將雙塔的倒掉作為一個災難來看,那麼我們便可以將此部影片完全歸納於災難片的範疇,前面說了,此片沒有英雄,搜救的戲份並不是很多,這與好萊塢以往災難片那種拯救式與救援式的情節顯然有些不同。在這部影片中,導演更關心的是人的生命。
我一直在想,遇到一部災難片,這樣的題材到底有多少種關係可以挖掘,本片由於摒棄政治(即災難產生的原因),摒棄了英雄,所以恰好做出了例舉。
首先,影片中是兩人身處困境中的警員間的友誼。在災難中,戰友間的友誼與生命是一個巨大的發揮點。此部影片的成功之處是導演將這種友誼放在了一個絕地,即兩名戰士根本沒有動彈的可能,只能靠語言來相互鼓勵,這對於一部電影來說的確是一個冒險,主人公竟然不能動彈,在影視感覺中是極大的考驗。
於是,斯通先生便為這種極致的友誼設定了種種障礙,首先是事故現場的不確定性,每隔一段時間都有可能造成新的險情,這是兩個無助警員無法操作,也是無法避開的。其次,身處於二十米深的地方,這顯然就是一個絕境,簡直令人絕望了。第三點就是身體所受的傷害,友誼能夠維持相互之間的生命,但由於受傷的原因,友誼的力量也不是絕對的,只是勉力為之,很有可能由於內出血等原因隨時喪命。還有時不常發生的回火現象,甚至連手槍的走火也成了一種障礙,可以說兩名警員大難不死真是天主的意願,否則真是無法解釋的。
而上述所說的都是外在的客觀的障礙,內在的更有,包括一個幸福的一個不幸的家庭。這就涉及到影片中第二個關係,即受難人與家人之間的關係了。
兩名警員的家庭背景並不同,一名沒有生活很有激情,妻子*還懷著孕,另一名則由於婚姻過度長久而產生了審美疲勞。所以兩位妻子的表現也十分地不同,感謝導演終於由於在演繹妻子的不同表現而把我們從那絕地中帶了出來,可以看一看光明的一切。那個懷孕的少婦努力地將自己的擔憂控制著,她把悲傷留給自己,用一種近似於瘋狂的行動還掩蓋自己的傷心,而另一位妻子則多少有些漫不經心,但由於兒子的責難令她醒悟到了丈夫的好處,她也便從那種冷卻的感情中甦醒了過來,從而變得熱烈而擔心。在性格上,兩位妻子一動一靜,但在整個故事的過程中,其心理歷程卻是一靜一動。可見導演在這兩名妻子身上是極花費功夫的。
這時候,我們可以回過頭來再看受困的兩名警員,同樣的,兩個人也是一動一靜,一個話多,一個話少,甚至可以說一個年輕一個年老,這種對比揭示出兩個人不同的性格。而這種不同的性格對妻子的懷念方式也是不同的。年輕的警員看見了耶酥,誰都明白,他是經歷了一場死亡的洗禮,信仰拯救了他,那道光影來得突然,當然走得也及時。在這個過程中,在死亡的瞬間,年青警員並沒有過多地懷念起妻子來,雖然他清醒的時候妻子是他生存的動力。但與他不同,年老的警員由於經歷了漫長的婚姻,由於對生命,生活的感悟,在他瀕臨死亡的時候,他看到的恰恰就是妻子本人,妻子的形象這個時候地出現絕不亞於耶酥的作用,於是,他得到了妻子的鼓勵,他得救了,當他從地下被抬出的時候,那是一個長方形的出口,他終於可以脫離了棺木。透過兩個人死亡瞬間的對比,我們意識到家庭在本片中的主導地位,這也就不難理解此部遠離英雄,遠離政治的主要原因了。
友情與親情是影片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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