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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也在慢慢被豔陽所取代。太子司馬遹被晴灌下的米酒,還未甦醒神志,頭暈暈的倒在床榻上眼望天花板。
";什麼時辰了?";
";啟稟太子殿下,現在快要晌午了。";宦官床榻前躬身回道。
";太子妃起來了沒有?";
";奴才不知。";
司馬遹強撐著身子,宦官去扶。司馬遹一手撫著頭暈的額頭,雙腳似踩棉花一樣的腳跟不穩。
";太子慢點、慢點。";宦官扶司馬遹在圓木椅上坐下。
";我這是怎麼了,昨夜那一點點米酒就把本太子弄得暈頭轉向。";
";奴才該死。";宦官跪伏。
";為何該死?";
";是奴才在米酒裡摻了令人嗜睡的花粉,飲入一杯尚可,若是連飲數杯,必定會是太子殿下這般模樣。";
";混賬的東西,竟敢在酒裡下藥。你知不知道晴兒有孕在身,若是此藥刺激了她腹中的胎兒,流了本太子的血脈,我要了你的腦袋。";司馬遹一副護食的瞪著那伏跪的宦官痛責。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滾!";司馬遹強撐著圓桌起身。";來人,給本太子備轎。";
門口侍候的僕役見他臉色難看,怕事的前去準備。
四名轎伕抬著司馬遹前去晴房探望,一路所經之路,便見飛舞的蝴蝶,三五成群的飛往晴房。圍觀在門口的幾個婢女,正交頭接耳的交談著什麼,這讓司馬遹很擔心。
";你們幾個走快點。";
";是太子爺。";
宦官跑前推開圍堵在門口的婢女,探頭一眼屋內,就被晴身上的刺青所吸引去了眸光。司馬遹緊張到來,眾人沒有給他行禮,他也沒有在意。只是踏足房內,見晴輕紗撩人的坐在地板上與飛抵的蝴蝶遊弋,香肩外露的惹人遐想,脊背上的曼珠沙華更是讓他目瞪口呆。
晴見司馬遹來此,便揮飛來屋的蝴蝶,拾起榻上的一件華服,背對眾人穿起。脊背上的刺青漸漸隱沒在衣內,眾人這才回過神。
";晴兒不知太子駕臨,有失遠迎,失禮之處,還望太子包含。";晴側頭而語。
";你身上的那是…";
";沒什麼,只是一副美麗的刺青而已。";晴端坐在地板上。
司馬遹揮退眾人,顫身的坐在晴面前。婢女上呈一壺清茶,擺好案几,退去兩人視線。
";昨夜睡得好嗎?";
";還好,只是你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是否還頭暈乎?";
";沒什麼大礙了。";司馬遹略帶難為情的再問:";你身上的刺青很漂亮,我以前怎麼沒見過,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晴眼眸一閃兇光,可現在是白天,縱有殺他之意,也不能衝動的讓自己陷入絕境。";每個刺青的背後,都有一個隱藏的秘密。我不便說,也請太子不要在追問下去。如果你好奇,瞭解到了我身上刺青背後的秘密,也請你不要一語道破玄機。說出來的,就不靈驗了。";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有要知根知底的意思。你不說、我不問,我尊重你的私隱。";
晴面前的這個司馬遹說的好聽,那他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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