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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眯著吧!上炕櫃裡躺著別動,等我的信!”“大饅頭邊罵邊往外走。開了屋門兩手掐著那水桶腰破口大罵:“操你媽的!哪個缺德鬼做損的玩意兒砸我家玻璃?招你惹你了?啊?”
“操你媽的!臭不要臉的騷貨!快閉上你那逼嘴!你把殘疾老爺們一腳踹了,勾引人家老爺們搞破鞋,你才缺德做損呢!遭天殺的玩意兒!”景美站在院外指著*放大音量回罵,那樣子像一隻好鬥的蟋蟀。
“誰勾引你老爺們了?跑這叫狂來!自己看不住,還賴人家呢?滾得遠遠地,別在我家撒潑,我跟你丟不起這人!”“大饅頭”倒打一耙。她開啟大門,想揍景美,景美看她氣勢洶洶地出來,想上前揍她,但一想她身體像牛似的,自己連遭兩次傷害,加上生氣,身體虛弱不堪,指定打不過她,擎等吃虧,我才不讓那賤貨沾一指頭呢!虧死了!於是,貓腰撿起一塊磚頭照“大饅頭”撇去,打在她胸前,只聽她“哎喲”一聲,景美來不及細看打啥樣,轉身撒鴨子就往山莊的頭頭家跑,她要找山莊的頭頭幫自己擺平了。一進頭頭家,人家大門緊閉,她又去書記家,還是緊閉大門,她最後跑到家屬主任家,大門沒鎖,她進了院,開屋門,開不開,她趴在窗戶上叫了一聲:“張姐,給我開門呀!”
從屋裡出來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是張姐的丈夫,問了一句:“是誰呀?”
“是我!韓哥!”
“是景美呀?有事嗎?屋來說吧!”
他把景美讓進了屋,隨手關上門也進了屋。張姐先前正坐炕上和丈夫看電視,聽景美招呼下了地,站在屋門口往外看,看她來了,笑著說:“景美,你咋這麼閒著呢?”
“張姐,我這日子沒法過了!大山跟“大饅頭”胡搞,不要我了!我咋整啊?”景美像見到孃家人一樣捂著胸口委屈地哭訴起來。
“不能吧!是真的嗎?”
“張姐,我一點不扒瞎,是我剛才親眼看見他進了“大饅頭”家,我來時他還沒出來呢!不信你現在就跟我上她家看看去,也許能抓住他!”
“你也沒把他們按在床上,咋能確定是胡搞呢?這事不是一般的小事,你要慎重處理,別把矛盾擴大化。再說你的家務事,我不好干預吧!兩口子吵過鬧過都消消氣,幾天就好了,何必那麼較真呢?”張姐想得很多。
“張姐,你也不相信我!你想啊!一對孤男寡女黑燈瞎火的在一起混能有什麼好事?不出事才怪!我總不能裝聾作啞吧!那我也太熊了!我尋思你是代表婦聯組織的,所以求你幫助我,你要怕事,不願意管,那我就不麻煩你了,大不了我和狗男女拼了!”景美說完轉身就走。
“走,我跟你去!”張姐穿上外衣就和景美往外走。
來到“大饅頭”家,看熱鬧的人已經散了,“大饅頭”自己正在往窗戶上糊紙,黑天了,哪買玻璃去?只好臨時對付一下了。幸好是春天,不太冷,要是冬天,這大窟窿小眼子的,屋裡都得上凍。
她聽到有人敲大門,警覺地問:“誰呀?”
“是我,開門呀!”張姐答應一聲。
“張姐,這麼晚來,有事嗎?”她邊開門邊問。
“沒啥事,想你了,就來看看你。”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啥事你就直說唄!”“大饅頭”看見景美在後頭,就知道是她告狀了。
“那啥,你先讓我進屋再說吧!外面涼嗖的。”
“操你媽的!臭不要臉的玩意兒!勾引人家老爺們!你那熊逼玩意兒好咋的?姦夫呢?你把他藏哪兒了?”景美看見“大饅頭”,火氣就往上湧,開口就罵,因為有張姐仗膽,直往裡闖。
“操你媽的!你才不要臉呢!你老爺們丟了,跑人家來要,你看不住是你自己沒張逞!我都替你沒臉!誰他媽的勾引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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