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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而忽視了那句“不要太過了。”
自嘲一笑,自己也不是什麼天真善良的女子,就算他殺了那個人,她心中也不會覺得有其他。
黑暗的房間,脫下一身黑色披風,露出一張英俊霸氣的容顏,懷之沒有點燈。輕輕走至窗前,月色微涼,卻逐漸有陰影靠近。一隻灰色的小鳥突然噗凌凌地飛到懷之肩上,修長的大手從小鳥腳下取出一管物事,看了一眼便隨即毀掉。夜風吹來,懷之臉上的表情在月光下,顯得有些幽暗不明。
清晨,茶肆酒樓又在新的一天喧鬧起來,大街之上,人來人往。迎賓樓,底座的十幾個座位已經坐滿了客人,不時有男子聊天的聲音響起。討論的多是市井之中發生的八卦之事。而說的最大聲的,是一個虯髯的大鬍子和一個青衣的中年男子。看兩人的衣著,算不是富貴,但是也不會顯出貧窮。
“兄弟,你知道嗎,昨晚上匯祥居竟然被一把大火給燒掉了,到現在那廢墟上還冒著煙呢!”
“不會吧?匯祥居也算是菡萏有名的大酒樓了,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燒了?”
“聽官府說好像是後院廚房的起的火,最慘的是那樓裡幾十個房客,還有那老闆夥計,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
“不會吧,這麼慘?”
“、、、、、、、、、、、、、、、、、、、、、、、、、、、、、、、、、、”
樓梯之上,一個高大的男子行走的腳步頓了下來,他的左手處,(小↘說吧∧士)牽著一個纖細女子的手腕。此時此刻,左手上刺痛的力道,讓他知道,她生氣了。
任由女子尖利的指甲烙進他的手心,男子臉上卻掛著寵溺放縱的微笑,絲毫沒有顧及自己手中的疼痛。”拾兒,走吧。”
深吸一口氣,女子輕輕地靠近他,“懷之,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殘忍。”
漫不經心的微笑,彷佛沒有聽懂她話的意思,懷之眨眨眼,還是那般溫柔的牽起她,離開了酒樓。淡入清風的回應,漸漸在空氣中淡漠。
可是,這個世上,我唯獨,不會對你殘忍、、、、、、、、、、、、、、、、、、、、、、、、
拾兒,你可知道,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殘忍。善良,軟弱,只會讓人活的更加艱難。或許說來你不會相信,權勢和地位,是我一直在追逐的東西,只是因為,它們,可以保護我。只有權勢,才能讓人臣服,才能贏得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才不會被別人踩在腳下。我只是想要保護我自己,任務潛在的一絲威脅,我都要剷除。如果一個人,被全世界所拋棄,那麼他所在乎的,也就只有自己。
可是現在,我想要在乎的,多了一個你。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我,再繼續下去,你會成為我的弱點。絕對不可以,存在的弱點。要麼,趁我還沒有徹底沉淪下去之前離開你;要麼,便是毀掉你。可是為什麼,每一個可能的想法,我都無法做到。
我該,拿你怎麼辦?
祁歸,皇宮大殿。
一身武官朝服的蕭然,跪在地上。
“陛下,我祁歸五十萬大軍已經準備妥當,隨時可以揮軍南下,直搗遲玉皇都!”
“很好。”龍椅之上,雪雲歌半眯著眼睛,看不出情緒。雪逐月沒有來上朝,大多時候他都是在寢宮發洩的,失控的時候則會被傅寒袂喂下一種鎮定藥丸,沉沉睡上一覺。祁歸的國事,基本是由雪雲歌一手掌控,蕭然為輔。
“陛下,老臣有事啟奏。”
是一身紫紅官袍的胡太師,雪雲歌看了他一眼,淡淡開口:“說。”
“此次攻打遲玉,師出無名,徵兵打仗本來就極為勞民傷財,老臣擔心百姓會怨聲載道,倒時,不好安撫民心啊!”
“這個,倒不用太師擔心了。”冷笑一聲,雪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