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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度盟�喬昧�3000美元。” 豁嘴說,他已經約好了和露其亞諾家族的兩個人見面。“我會讓你們發大財的,”他附在我的耳朵上說,“我有條路子,可以搞到成噸的貨。你,約瑟夫,跟我一起去一趟古巴取貨。” 豁嘴講這些話的時候,我一直不敢開口。好不容易瞅準一個機會,我一把掀開他的大衣,一邊說:“嘿,你瘦了。”一邊趁勢在他身上摸索。沒有錄音機。我低聲對他說:“豁嘴,你聽我說,這個地方對你很危險。如果你要去古巴,就趕快走。” 豁嘴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話,他又要了一杯酒,慢慢地喝完了。臨走時跟我說:“別忘了我們約好的事。我過兩天再和你聯絡。”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豁嘴。 我等了一個鐘頭才打電話給安東尼·本德爾:“他來過了。” “還在‘麗都’?” “不,走了。” “你為什麼不早通知我?” “我說過,我不想和這件事有任何瓜葛。” “他說去哪兒了嗎?” “沒有。” “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就是你告訴我他要說的那些話。” 12月的一個晚上,生意很清淡,我們提前打烊回家。早晨5點半,梅爾卓把我叫醒,她的身邊站著兩名警探。其中一個說:“你太太告訴我們你到家的時候是3點鐘。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沒有客人。怎麼了?” “你的朋友派特利裡被人殺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據紐約市警署檔案記載:1953年12月9日,凌晨3點50分,三名戴墨鏡、不明身份的白人男子突然持槍闖入位於布郎克斯東183道634號的一家燒烤店,當場開槍擊斃多米尼克·派特利裡,綽號豁嘴,男,白人,44歲。) 瓦拉奇後來聽人說,那天晚上,豁嘴去的是燒烤店裡的一個牌局。三名殺手進去時,他已經贏了1300多美元。豁嘴抬頭看了一眼便拔腿朝洗手間跑,大概是想從那裡的窗戶翻出去,但是被那三名槍手堵在了牆角,“腦漿都給打出來了”。還有人說,牌客們當即四下裡逃散。其中一人居然冒著生命危險,又跑回來掏走了豁嘴衣袋裡的錢。 三名殺手都是路琪賽家族的人。“雖然我後來終於相信了豁嘴確實是‘線人’,”瓦拉奇說,“但我也絕對不會對他下手。在薩爾瓦多·瑪然詹諾出事那天,要不是他拉著我去布魯克林,我恐怕早玩完了。 “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整個聖誕節我什麼都沒幹,成天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實際上,“科沙·諾斯卓”的上層是嚴格禁止其成員參與毒品走私的,這是當年弗蘭克·科斯蒂羅立下的規矩,因為聯邦毒品局和警方對這種事都查得非常嚴。“科沙·諾斯卓”內部徵收一種“人頭稅”,每人每月繳納25美元,用於其成員被捕後聘請律師和贍養家屬。像瓦拉奇所屬的露其亞諾家族一共有450多人,每年的“人頭稅”數額相當可觀,達十幾萬美元。根據內部的毒品禁令,凡因販毒被捕者皆不得享用這筆“公款”。但毒品帶來的暴利常常使人利令智昏,有的老闆雖然也三令五申不許下屬走私毒品,不過只要讓他提幾分成,他便睜一眼閉一眼。 紐約的五大家族中數路琪賽家族販毒之風最盛。1956年年初,約瑟夫·瓦拉奇被判刑5年,就是因為與梅爾卓的弟弟、路琪賽家族成員傑克·瑞茵納一起偷運海洛因。有趣的是,這批海洛因還是當年尤金尼奧·契亞尼尼去歐洲時聯絡的。這並不是瓦拉奇第一次因販毒被捕,但卻是他在加入“科沙·諾斯卓”後首次被判刑。不過,這對姐夫和小舅子並沒有在監獄裡呆多久便被保釋出獄。 據瓦拉奇自己說,他開始涉足販毒是在1952年,也就是他執行契亞尼尼合同的那一年。他的第一筆生意瞞過了聯邦毒品局和警方,但“這樁買賣做得真他媽窩囊,我都沒法跟人交代。我想讓所有的‘科沙·諾斯卓’們都知道,那幫貪婪的老闆是如何毀掉‘我們的事業’的。” 瓦拉奇從當年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