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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有一點,這三個人都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馬利奧·歐羅思科患先天性小兒麻痺症。傑邁恩·蒙坦納卓是個酒鬼,案發時他人事不省地醉倒在自家門口。約瑟�夫·�普洛士老年痴呆,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由此看來,這位“佐狄亞克”專門襲擊沒有什麼反抗力的弱者。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佐狄亞克謎(17)
“佐狄亞克”的來信中說“所有的案子都發生在布魯克林”,這其實是不準確的。約瑟夫·普洛士和傑邁恩·蒙坦納卓就住在皇后區,但都離布魯克林非常近,不過數百步之遙。不知道兇手是真的搞不清兩區的界線,還是故意混淆視聽,因為20年前在舊金山,佐狄亞克就經常挑選各警署的轄區交界處作案。 這位“紐約佐狄亞克”還在信上宣稱,他將要槍殺12個人,每個人代表黃道帶,或佐狄亞克帶中的一個星座,即約瑟夫·普洛士身邊的字條上所講的“12座”。到目前為止,他已殺了天蠍座(馬利奧·歐羅思科,生於1940年10月26日),雙子座(傑邁恩·蒙坦納卓,生於1956年5月28日),和金牛座(約瑟夫·普洛士,生於1912年5月20日)。 進一步的分析表明,每一次槍擊都發生在星期四凌晨。頭兩起案子之間間隔21天,即3周,後兩起間隔的時間是前面的三倍,即63天,9周。如果從老約瑟夫被害的5月31日算起,下一個21天應該是6月21日,星期四,即報社收到佐狄亞克來信後不到48小時。而且,據協助破案的天文學家指出,在那三個槍殺案發生的凌晨,三組呈帶紋狀的星簇,獵戶座,金牛座和昴宿星團同時出現在夜空,這就是條子上所言的“星帶”,即黃道帶,或佐狄亞克帶。6月21日,組成“星帶”的這三組星簇將再次同時出現。 事不宜遲,紐約警署緊急部署行動。鑑於前三樁案子的現場相互距離不過半英里,30多名偵探被連夜安置在皇后區與布魯克林區交界的地帶,每人控制兩個街區。他們在那裡一直堅守到天露曙色,於清晨6時左右撤離。剛回到警署辦公室,電話鈴就響了,是“佐狄亞克”打來的。他說他在愛爾德街附近看到了那些守株待兔的偵探們,然後跳上地鐵去了中心公園。 剛準備打個盹的偵探們立即起身直奔中心公園。30歲的流浪漢拉瑞·帕蘭躺在他過夜的長椅上,胸襟一片血跡。兇手也在他的身邊留下一張紙條,上面除了紐約佐狄亞克標記外,還有受害人的星辰圖象。拉瑞·帕蘭後來對警方說,案發前幾天曾有一個人打聽過他的生辰八字,他告訴那人他生於1959年6月29日,巨蟹座。估計“佐狄亞克”已事先打探好了拉瑞睡覺的地點。等到那天凌晨5點左右,即拉瑞·帕蘭的天文週期剛開始5個小時,便向睡夢中的流浪漢當胸開了一槍。拉瑞·帕蘭說,那個問他生日的人長得很像當地一家電視臺氣象預報的播音員。 一時間,紐約媒介爭先恐後長篇累牘地報道這一起新的系列謀殺案。人們似乎不假思索地把兇犯稱為“小佐狄亞克”“佐狄亞克二世”“佐狄亞克的翻版或盜版”或“舊金山著名殺手的摹仿者”等等。與那位灣區恐怖分子不同的是,這位“佐狄亞克二世”不曾襲擊女性、不曾使用匕首、也不曾行刑槍決似的射擊被害者的頭部。他所使用的兇器只是自制手槍,而且所有的被害者都隻身中一彈,所以到目前為止尚無一例死亡。但他的子彈倒確實是原版佐狄亞克在荷蔓湖路槍擊戴偉·亞瑟·法拉第和佩娣·璐·傑莘的9毫米型。與佐狄亞克打了多年交道的舊金山偵探們告訴紐約警署的同行,兇手遲早會落網,因為他留下了太多的活口。 中心公園槍擊案的第二天,6月22日,《紐約時報》又接到一封兇手的來信: 這是佐狄亞克。我看了《紐約時報》你們說我的信和舊金山佐狄亞克的信沒有任何共同之處你們錯了雖然筆跡不一樣但確是同一個佐狄亞克就是那個在公園裡用槍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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