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1/5 頁)
說道這英俊不凡的便是她心上人,你這黑粗農婦,只配得個粗癱漢子,也妄想找個好男兒。
阿杏郡主那聲喉豈會遜人,當下把手叉腰,潑天的在街上對罵,惹了不少行人圍觀,都道這黑婦人罵功厲害,也不知是那家教養的。又見得那肥胖大貓,怪模怪樣,鬨然來觀,說是那一隻生畜,最後貓武館苦眉愁臉,拉著阿杏郡主衝出人圍,又過了一鎮,道不如待他去問。貓武館一開口,便說:“這位大爺、這位大娘、這位小姐、這位兄臺,可有點剩米飯。哦,不,不是要飯的,在下想打聽一人。可見得一尖頭鼠眼、瘦叉漢子,一看便似一隻老鼠精般的、猥瑣無比的貨色。”
阿杏郡主在旁,暗捏了下貓武館的肥腰,便要爭說支七乃是天下一等帥的男子,貓武館悄聲說道:“你再說,保準找不到郡馬下落。”阿杏郡主方才收聲,怒氣衝衝在旁。
果然,這貓武館憑著一圓肥臉,恰似可愛寵物般,問得了支七去向,似是在那金沙江邊出現。待兩人趕到之時,只見好大的一爛坑,旁邊一地廢礫、殘簷斷牆,好些花草稀稀落落,好些碧瓦琉片碎碎細細,看上去這地原是一座好宅子。
阿杏郡主嗅了嗅,又撿起一塊血跡斑斑的磚塊,哭將起來,道:“我的郡馬吶,短命的冤家,怎的未成比翼,先作寡婦。”
貓武館聽得驚辣,皮毛倒立,道:“郡主,你痴想郡馬,也不用這般吧,見得一塊血跡便當郡馬死了,太不吉利了吧。”
阿杏郡主把淚一拭,抹在貓武館那光滑皮毛上,道:“你懂個啥?郡馬當時一見我這般傾城傾國,便鼻流鮮血如注,我用手帕幫他擦住,還存在懷裡。我一見這血跡,分明與他無地。”又手指了指,道:“你看,那處有一灘,那邊有一灘,這坑中又有一灘。短命的,你想,吐了這麼多血,那能不死的。”
貓武館嘟了一聲,滿臉不信,道:“那拿出來對照對照,不便知曉?”
阿杏郡主依言,自袖中搗出一團粉帕展開,中有一大灘黑血跡,兩相比較,頓時定住,道:“這,不對,我這是絲羅帕,這是石磚塊,那能對比的。反正這處血跡灑地,定是惡鬥一番,郡馬凶多吉少吶。”說時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用手一抹,便往貓武館皮毛擦。
貓武館忿忿走開,嘴上叨唸道:“這女人就是麻煩,才說死了郡馬,又來佔我便宜。”在一旁邊走邊看,見得那血跡向東而去,叫道:“郡主,別哭了別哭了,你過來看。”指著地下,只見開始血跡一團,漸漸一路成點滴之狀。
當下阿杏郡主臉上稍有歡色,道:“我便說呢,我那郡馬英俊不凡,天生是個文武雙全之輩,那有這麼容易死的。”又道:“肥貓,你鼻子靈,郡馬又是鼠精,快些與我嗅個去處。”
貓武館叫道:“郡主,我可不是那狗呀。而且我戒食老鼠多年,不靈了,不靈了。”兩隻高耳突然一跳,道:“對了,我們不是在青城山失散的嘛。郡馬在這處,說不定又是和那青城山的牛鼻子打架。”又忙一掩嘴,道:“這可能性非常的小,非常的小。”心中卻想:多嘴,萬一她又要拉我上青城山呢,離那堆金山又遠了幾份,如何是好。
果其不然,阿杏郡主聽得,撲了將來,拉起貓武館,道:“肥貓,那還不快去。”
貓武館怯些些道:“我不去,我打不過那牛鼻子的。”
阿杏郡主把臉堆笑,附耳過來,道:“不會的,你現在是瑪格斯黑龍,天下無敵呀。”
貓武館嘟嘟聲道:“天下無敵,還不是一樣死翹翹了。”
阿杏郡主道:“對呀,他死在你手裡,那說明你更無敵。”用手捶了捶貓武館的凸肚肥胸,道:“阿貓呀,身為雄貓,不能這樣沒膽量。你想想,要是那個美女看上你,一聽你這麼膽小,會怎麼說你?定說原來是個蠟槍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