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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喻京墨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找它?」邊杭葉想了想說:「沒有人能夠找到它的。」
「只是為了一件陳年舊事罷了。」喻京墨不在意地說道。
柏夕嵐放下手中的茶盞她問道:「看樣子也沒其他事了,我們便不打擾了。」
「急什麼?」喻京墨笑嘻嘻地說:「怎麼著也得把茶喝了再走啊。」
「不了,我們再不回去,爹孃該著急了。」柏夕嵐說道。
柏夕嵐都這麼說了,喻京墨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便看向喻沅白。
喻沅白看了一眼柏夕嵐然後叫來黑鷹吩咐道:「送兩位姑娘出府。」
「是!」
「告辭!」
柏府的馬車上,邊杭葉問她:「你的狗不要了嗎?」
「再說吧……」柏夕嵐心不在焉地說道。
「你怎麼了?」邊杭葉見她情緒不對,便關心地問道。
柏夕嵐嘆了口氣低聲道:「我沒想到喻沅白竟然會去查你。」
邊杭葉見她竟然因為這事而情緒不對,便愣了一下。隨後她說:「雖說讓人感覺很不爽,但我也沒什麼不可查的。」
「可這就意味著他已經知道你是爹孃的親生女兒了啊。」柏夕嵐很認真地說道。
「那又如何?」邊杭葉想了想說:「就算我真的是……的女兒,那這也沒什麼不能查的。而且……他看著不像是那種會管別人家中事的人。」
柏夕嵐怔了怔隨後笑了。也是,邊杭葉的身份沒什麼不可查的,喻沅白也不是那種會管別人家中事的人,所以是自己過於緊張了。
慎郡王府,喻京墨看著喻沅白低聲道:「那姑娘說得沒錯,沒有人能夠找到幽冥宮。」
「只要它存於世間,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要將它找出來。」喻沅白一字一句道。
「若它……當真不存在呢?」喻京墨問道。
喻沅白勾了勾唇,拿起那塊假窮奇玉佩對著窗戶看了看。他低聲道:「我爹孃遺體上刻的可就是這個窮奇啊,您跟我說它不存在?」
他歪著頭看著喻京墨,笑容有些詭異,他說:「若當真不存在,我爹孃遺體上刻著的那個窮奇如何解釋?那姑娘身上的那塊窮奇玉佩又如何解釋?我身上的……毒又如何解釋?」
喻京墨垂下眼眸,臉色有些蒼白。
他無力地道了聲:「抱歉……」
喻沅白放下那塊假窮奇玉佩,他淡聲道:「不是您的錯,您無須道歉。」
喻京墨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世人都以為喻沅白的父母也就是當年的景親王夫婦是雙雙戰死沙場,喻京墨當時也是這麼以為。
可後來景親王夫婦的棺槨回京入殮時才發現,這夫妻二人背後竟然有著一塊很大的窮奇圖騰。
這圖騰不是畫上去的,也不是烙上去的,而是用鋒利的利器生生挖去皮肉刻下的。
喻沅白那個時候才五歲,見父母這般便直接昏了過去,當天晚上便開始高燒不退。
眾人都以為他只是因接受不了父母的離世而導致的風邪入體,可後來喻沅白竟然開始咳血,蜷縮成一團喊身體疼。
太醫這才診斷出喻沅白不是風邪入體,而是中毒。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毒。
既然是沒見過的毒,又如何去解?根本就沒有法子去解這樣的毒。
喻京墨也瘋了,為他戍守邊疆的兄長與嫂子雙雙戰死沙場,而他們留下的唯一子嗣還中了無解的毒,這讓他如何不瘋?
可那又如何呢?他什麼都做不了。
是,他那時已是一國之君。
可那又如何?那時他還未親政,明知曉兄長與嫂子的死因有異,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