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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雲夕一身雪白寬闊的絲袍,只在腰間束上兩寸寬的絲帶,隱約表露出她無限優美的身段線條,有種說不出的嬌柔纖弱。披肩的烏黑長髮自由寫意地垂在胸前背後,黑髮冰肌更顯得那麼的自然。雖然年齡仍嬌小,但處處流露出大家閨秀的氣質和風範,舉手之間更是那麼自然舒展。
雲夕緩緩走到了天君身邊,用她那細嫩的小手拍了拍天君的臉龐,沒反應。好!使勁在天君的臉上擰了一把。
“疼啊!”天君好了傷疤忘了疼,“你真好看。”
“我打你。”雲夕小手停落在空中,想了想,就勢縮了回去,“哼,不跟你玩了,我去告訴兩位爺爺你欺負我。”
雲夕此刻心情似乎格外舒暢,格外開心。蹦蹦噠噠的往茅屋中堂而去。
在福伯大笑聲中,天君也怔怔地失了魂的跟去。
飛宗在正堂之中好像等了半天,擺手示意:“都來了,坐下把,我有些事要說。”
三人各自坐下,猜測飛宗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見三人一臉茫然,飛宗也不好再賣關子。
“雲夕的病有法治。”飛宗話音剛落,福伯噗通一跪,“求前輩救救我家小姐,這些年真苦了她了。”福伯說話之間便潸然淚下。
多年寒疾,被所有人判了死刑。突然有人說可以救治,料想換做是誰都會喜不自勝。雲夕也不例外。
飛宗立刻阻止了雲夕下跪之勢,亦拂袖支起了福伯。
內力本聚散無常,大爺爺拂袖之間已然把地仙境界的福伯輕鬆簡單的扶了起來,福伯真的是又喜又歎服。
喜的是大小姐這次真的有救了,歎服是自己也曾運功牴觸,奈何毫無用處,老人之修為使人歎為觀止。此生能遇此,乃是自己之福氣。
日後當讓前輩當面指點一番,自己近水樓臺先得月,臉皮關鍵時刻可不能薄。福伯心中的小算盤也已經打的團團轉了。
看著天君也要答話,飛宗與場中嘴鼓鼓的天君對視,露出微笑。天君只好退之而坐。
“好了,聽我把話說完。我之事未發生之前我對雲夕的病還很優柔,但這事後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它。”飛宗所指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醜話說在前頭。雖然你們是天君的朋友,但我和雲生晉升上仙境界一事還不想讓外人知道,這個你們明白嗎?”
“這個我們明白,我們絕對理解,換做我們也一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可以發天咒。”福伯急忙上前,拱手道。
“天咒乃臥龍大陸最高毒誓。舉頭三尺有神明,冥冥中自然會有人給你記著這一筆的。違背了天咒,就會五雷轟頂,人形俱滅。”飛宗其實是在間接的給天君講解,“不過,我有我的辦法,你們不要動,不會有什麼事。”
飛爺爺右手食指中指並立而豎,左手螺旋狀化形而出。兩眼爆出奪目光彩,右手劃出兩道剔透符咒,直接竄入兩人體內。
“飛爺爺,這樣不好把?”天君畢竟還是關心雲夕的,況且雲夕經過救自己的事,再加上飛爺爺的事淋的一身雨,雖然服下了陰陽丹,但畢竟身子骨比較單薄,怕經不起飛爺爺這麼折騰。
“沒有什麼事,對他們身體無礙。我加了我自己的印咒,只要不說出關於我和你雲爺爺的事情,它們永遠不會發作。而且就算在千里之外,我也能清晰感覺到他們的安危,你說這一舉兩得,可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飛宗對天君有多疼愛,自然愛屋及烏不會傷害到雲夕。
“晚輩一定遵守諾言。”雲夕也起身敬拱。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病根'
“雖然我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天陰絕脈絕非兒戲。如果好治,豈能稱之為天脈?實話說,我以前也曾研究過這天陰絕脈,萬年前人、魔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