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肯普納肯定地說,蘇聯人對這個施潘道最後的囚徒持毫不寬容的態度,就是由於那次對這個囚犯毫無益處,但對於蘇聯人來說卻是一次十分狼狽的進攻的反擊。
當3 月25 日賽德爾博士像一頭獅子似的在法庭上作鬥爭時,他的委託人卻坐在一旁擺出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面孔,兩眼死盯著前方。從這時起,他的思想離審判愈來愈遠,他對周圍發生的事愈來愈不關心了。
他的妻子勸他閱讀美國人在慕尼黑出版的《新報》。該報上有些是非納粹的德國新聞工作者的優秀分子寫的東西。在一封信中伊爾莎&iddot;赫斯譴責她的丈夫說:&ldo;我們的許多男人生活在目前已經沒有基礎,只有從前存在過的短暫的世界中,這個世界已經不復存在,將來也決不會再有了。&rdo;
魯道夫&iddot;赫斯回信說:&ldo;此外,我相信即使沒有《新報》,我也能比大多數按規則地報導世界形勢的人更能正確地看待事物。&rdo;
1946 年7 月25 日,賽德爾博士作了一篇在法律上來說是卓越的、生機勃勃的辯護詞,文中他引用國際知名的法律學家的論述,逐條逐款地駁斥對他的委託人的起訴。這篇辯護詞也有助於後來赫斯被宣佈根據起訴書中的第三和第四點(戰爭罪和違反人道罪)為無罪。而赫斯卻呆若木雞似地坐在那兒,律師的戰鬥對他來說似乎沒有關係,他只不過是一個已感厭煩的旁聽者而已。
8 月底,這位從前的副元首的記憶力似乎又正常了。他給家裡寫信說:&ldo;從你們的&l;笑話&r;中,我看到你們從樂觀方面去接受賽德爾博士的通告(我可能再度完全喪失了記憶力),在這期間你們肯定已透過廣播知道了又出現了&l;奇蹟&r;和我完全控制住自己不流露自己的意識了,vvvvvv。這大概被稱為我可能是神經鍺亂或者處於&l;荒謬的想像&r;之中。我希望,你們能從光明方面去看待這事。卡李(卡爾&iddot;豪斯霍弗爾教授)曾說過,為了一個偉大的目標,即使是在一段時間裡被當做人民的叛徒,我再補充一點,或者被當作瘋子的命運和忍受的一切,也給我帶來了最新的、隨著我那令人驚詫的命運而產生的笑料。面對這樣的命運我不是失去控制,而是以沉著的微笑面對著我的厄運。我也將用同樣的平靜態度去迎接對我的宣判&rdo;
終於到了1946 年8 月31 日這個主被告作最後發言的日子。戈林發言後輪到赫斯,他先請求讓他坐著發言,主席答應了他。然後,他抽出一大沓札記,開始作了一次奇特的、雜亂無章的講話。除其他問題外,他還講了:
&ldo;我的一些戰友可以在此作證,我在開始審判時就曾預言:第一,這裡將出現這些證人,他們在宣誓後作不真實的陳述。這樣,他們便可給人留下絕對可靠的印象並獲得最好的名聲。第二,這樣,法庭提出的代替宣誓的保證書中將會包含有某些不真實的證詞,這是昭然若揭的。第三,被告們將經受一些德國證人的、令人驚異的意外事件。第四,一些被告可能表現獨特的行為,他們可能無恥地攻擊元首,他們可能使自己的人民增加罪責,他們可能互相推諉罪責,但這是錯誤的。而且他們甚至會給自己增加罪責,這樣做同樣是錯誤的。我所有的證詞都是中肯的,至少對幾十樁事件是如此。我的這些證詞甚至涉及某些證人和他們代替宣誓的保證書。
&ldo;我現在的陳述不僅在這裡,在審判開始就說了並且做了。而且早在審判開始前幾個月,還在英國,在阿伯加文尼時,我就對和我在一起的醫生約翰斯頓博士說過。就在那時候,我已經把我要說的這些話書面記下來了,這是人所共知的。
&ldo;1936 年至1938 年曾在德國之外舉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