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2/3 頁)

;

王韶峰和小麼異口同聲：&ldo;是的。&rdo;

陳牧這才回答兩人的問題：&ldo;畫像裡的主人公。&rdo;

王韶峰歡悅地插話：&ldo;眼鏡啊？&rdo;

小麼握了下拳頭：&ldo;功夫不負有心人，眼鏡都找到了，葛三還會遠嗎？&rdo;

陳牧把葛三交給王韶峰：&ldo;讓小羅驗一下他的身份，儘快！&rdo;

小麼又看著車內的方琛，有些驚異：&ldo;她怎麼來了？&rdo;

&ldo;她是老趙的客人。&rdo;陳牧說完，把王韶峰叫到一邊，跟他耳語了幾句。

&ldo;好咧。&rdo;王韶峰點著頭記著，又憨實地笑笑，一改平日的爽利，忽然有些吞吞吐吐，&ldo;老大……我把人押回去以後，也能一起去嗎？&rdo;

陳牧沒拒絕：&ldo;押回去以後，今天的任務完成，可以自由活動。&rdo;

王韶峰笑開了花：&ldo;謝老大！&rdo;

看著陳牧開車和方琛離開，小麼問王韶峰：&ldo;老大剛跟你說了什麼？&rdo;

王韶峰翻著眼皮：&ldo;小孩子不要打聽那麼多。&rdo;

☆、第9章 初入博物館

陳牧把車開向了通往牛尾村博物館的芳香路，這條路正在整修，到處坑坑窪窪，儘管陳牧開得已經足夠小心，還是顛得副駕駛的方琛左右搖晃，頭不停磕碰著車窗。

陳牧提醒她：&ldo;離窗遠一點兒。&rdo;

&ldo;嗯。&rdo;方琛應著，卻沒有動。

&ldo;哎，我說……離窗遠一點兒。&rdo;陳牧盡著一個司機該盡的責任，&ldo;聽不見怎麼的？&rdo;

方琛算是領教到了這位陳警官的嚴肅，說話字正腔圓，似乎每一個字掉在地上都能砸出一個坑來。

她忙昂首挺胸，坐直了身體，目光朝他側過去：&ldo;其實你說話可以溫柔點的，我也能聽到。&rdo;

陳牧沒再說話，把車擰到左邊車道。

方琛木然地望著窗外，窗外清一色的瓦房庭院坐落在暮色中，雖然有些破舊，但看起來寬敞適宜，別有一番味道，這兒沒有路燈，街道兩旁偶爾有一兩戶人家大門前掛著幾個燈籠，透著昏黃的燈光，街上沒什麼人，時而有嬉鬧的孩子和狗跑過，村子後面，是寂然空蕩的山巒。

牛尾村，猶如古時的塞外，是真正的邊城。

從鄉裡到牛尾村博物館很近，對跑了一天的陳牧和方琛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但不知為何，這十幾分鐘對兩人來說卻漫長的不真實。

也許這就是別人說的對面無言？

&ldo;明年今日，別要再失眠，床褥都改變，如果有幸會面……&rdo;

方琛的手機響了，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方琛從羽絨服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按斷手機。

幾乎是沒有時間間隔，手機接著響起。

方琛繼續按斷，但對方好像鐵了心要她接，不間斷地撥打著。

方琛接了手機，那頭想起了王志洋的冷嘲：&ldo;哈，方大小姐終於大赦天下了。&rdo;

方琛疲累地咬了咬唇，沒出聲。

&ldo;去哪兒了？問你話呢？說話！&rdo;

等來的又是一陣沉默。

&ldo;方琛，你多大了？還跟人玩不辭而別？&rdo;

王志洋得不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