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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撲哧一樂：&ldo;來人。&rdo;

一道暗影落在地上：&ldo;陛下。&rdo;

皇帝說：&ldo;傳信給曲行舟，朕想要潛龍譜。&rdo;

暗影應聲要走。

皇帝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喊：&ldo;慢著。&rdo;

影衛乖乖回到原地。

皇帝說：&ldo;不要告訴曲行舟了，省得他老抱怨朕把他當臣子使喚還不給他發俸祿。讓暗影司戊字牌的暗衛去興安府，調查潛龍譜一事。&rdo;

皇后有些不悅：&ldo;陛下，潛龍譜在江湖中掀起不少腥風血雨，若能收歸朝堂止住江湖廝殺，也算一件好事。但你……你也想去尋什麼長生嗎?&rdo;

皇帝捧著皇后的手，輕聲說：&ldo;桐書，朕想和你一同看盛世千年，誰也不許先離開。&rdo;

皇后年長他十七歲，又糟蹋壞了身子。

早晚……早晚會先他一步離開了。

他是一國之君，他是天下之主，他怎麼能讓他痴纏半生的愛人早早離開。

若潛龍譜中的長生之道是真的，他一定要和他的皇后永生永世不必分離，償還那些年被命運折磨的傷痕。

江府中，卓凌乖巧地窩在江淮渡懷裡，認真地聽江淮渡講故事。

三千年前的天下，諸國紛爭，許國依長夜山而存，國力強盛，民風彪悍。

皇室代代每部通婚，已保證血統的純正。父女兄妹彼此相姦，誕下子嗣。後來皇朝覆滅之前，只剩下了皇帝和他的弟弟。

於是小王爺在祭司手下改變了身體，以男子之身為皇兄孕育子嗣。

卓凌打了個寒戰，驚恐地捂住自己鼓起的小肚子。

江淮渡低笑：&ldo;小呆子，你哆嗦什麼?&rdo;

卓凌小聲說：&ldo;我……我害怕……&rdo;

江淮渡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卓凌的手背上，輕聲說：&ldo;別怕，很快就結束了。&rdo;

卓凌失落地說：&ldo;我能幫你做點什麼事嗎……&rdo;

江淮渡沉默了許久。

他依然對卓凌的真實身份充滿疑惑，如果卓凌真的是身份特殊的朝廷暗衛，那一定能給他提供不少線索。

可他真的要問嗎?

小呆子敏感得不得了，會不會懷疑他如此溫柔只是為了利用?

江淮渡心中百轉千回，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問，只是低喃著上下其手：&ldo;小呆子，為夫胯下那根大棒子硬得疼了，你幫幫我，嗯?&rdo;

卓凌懷著孕，每次挨操都不舒服得眼淚汪汪。

江淮渡捨不得欺負太狠，粗大的棒子就在白嫩嫩的大腿中來回抽插，吮吸舔咬嫩紅甜軟的小奶頭。

卓凌哼哼唧唧地哭著，羞得直捂眼睛。

江淮渡趁卓凌迷糊著，低聲套話：&ldo;小呆子，你的家鄉在哪裡?&rdo;

卓凌有些糊塗，傻乎乎地回答：&ldo;在……在歷州……長平縣……嗯……九和鎮……&rdo;

他在家鄉沒有親人，武館裡的人都不喜歡他，鎮上的百姓也都把他當做剋死師父的怪物。童年時的記憶實在算不上美好，他自己都不願想起太多。

於是江淮渡不問，他也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