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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消耗的力量控制，渾然天成，和兩人的吸收如出一轍。只是，老石匠的加完美，加圓潤，比之他們要高明許多。

轟……

又是一聲悶響。牛二思慮間，兩人的拳掌再次撞到一起。這一次，老怪物的實力優勢體現出來，迦葉身形微微一顫，雖然輕微，卻顯示出實力不足，正面碰撞很難擊敗老怪物。

如此細微的動作連牛二的眼睛都逃不過，逃不過老怪物的眼睛。迦葉微微一顫的瞬間，老怪物的眼神猛然亮起來，手上的動作也瞬間加，一直未動的左手握拳直直朝前砸去。

轟，轟，轟……

連續的碰撞聲響起，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密集。隨著撞擊，迦葉的身形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老怪物則如同磐石一般不動不搖，面無表情的揮拳朝前砸去。

轟轟轟……

又是一連串的響聲，牛二敏銳地感覺到每次拳掌相交時，一絲微弱的真元從迦葉掌心逸出消散在天地間。

牛二記得老石匠曾經說過，完美的控制不會逸散任何力量，哪怕點滴也不會。但這也不是絕對的，當力量變弱不足以完美控制周圍的空間時，這種法則自然要弱許多，逸散的真元也就會越來越多。但通常情況系，混沌期高手逸散的真元不會過攻擊總真元的百分之十，否則也不配稱為混沌高手。

後老石匠也提醒牛二，並不是所有收回的真元並不會全部轉化回自身的功力，至於轉化多少全看個人對混沌的領悟高低。領悟越高，轉化的越多，領悟的越低則越少。但高不會過百分之六十，這是神的規則，一旦突破百分之六十的界限將直接達到百分之百，這種轉化，也只有盤古大神實現過。

此時的牛二完全進入另一種修煉狀態中，一邊對照著老石匠的話，一邊觀察著老怪物和迦葉的戰鬥，從他們的戰鬥中印證老石匠的描述，後將之轉化成自己的累積，等待瞬間的迸。

不止是牛二，其他人也各有領悟，白眸天帝，青翼龍王，血火戰神都眉頭緊皺凝視著戰場，也在印證著各自的**，畢竟混沌高手的戰鬥就算十萬年也難得一見，不用說這種混沌巔峰的高手了。他們誰也沒注意到，在遠處的角落裡，還有兩雙目光灼灼地盯著戰場。

“想不到這麼多年來，你還是這樣，迦葉，是時候結束了。”一拳震開迦葉，老怪物面無表情地道。

“哼，我的命就在這裡，有本事就來拿，五十萬年前你沒能留下，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憑什麼留下。”迦葉目光一寒，心裡早有怯意，嘴上卻強橫道。

“就憑這個，牛二，借戰刀一用。”老怪物說著單手一招，牛二手中的天橫刀劃出一道流光落入老怪物手中。

“古神器？”看到天橫刀，迦葉的瞳孔驟然收縮，聲音也顫抖起來。

或許普通人乃至鴻蒙修者都認不出來，但古神器的氣息卻瞞不過那些混沌高手，畢竟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接近神的人。古神器在大神之手千萬年，特有的氣息和印記永遠也無法磨滅，迦葉也一眼就認出來，臉色登時有些扭曲。

“迦葉，上路吧。”老怪物說著雙手握緊戰刀緩緩舉起。

牛二瞳孔也驟然收縮，這口天橫刀在他手中二十幾年，在蠻荒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只是，牛二一直沒能領悟戰刀的精髓。大神用過的兵器在他手中卻沒有絲毫體現，今日見老怪物施展，牛二立刻集中所有精神，大腦也飛轉動起來，要將其中的每一個細節都記錄下來。

雙手握刀，老怪物舉起的異常艱難，彷彿手中舉起的不是天橫刀，而是整個世界一般。

同樣的，隨著戰刀高舉，一股強橫的、渾雄的、蒼涼的、博大無比的氣息彌散開來，彷彿一個蓋世王者拄著戰刀獨立秋風，用眼眸記憶這個世界的後一抹色彩一般，無助的博大讓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