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5 頁)
緊了身側的人兒,待前廳中的人散去才懶洋洋的說道:“你可親眼見了,並不是我在騙你。”
祁旦緦渾身僵硬,手中那封書信被他緊緊攥在手中,褶皺的紙角戳破了手掌,也並未感到疼痛,臉突然被一隻冰涼的手撫了撫,祁旦緦才回過神來,再低頭從瓦縫隙望去,廳內只剩下寥寥僕人,已不見了穆修汝的身影,祁旦緦還是不願相信,他不想相信最後竟是穆修汝親手將他交了出去,如此他更願意因了自己不小心被抓去的,又或者從來便沒遇到過他也好,便不會有此刻的錐心之痛。
“你也莫要太過傷心,眼下最要緊的便是離開這裡,如今我的傷已痊癒,帶著你倒不是甚的難事,你可願意隨我離開?”
祁旦緦嗓子澀澀的難受的緊,轉眸看了拉藏一眼,推了推他攬在腰間的手,拉藏手臂一緊,說道:“你別亂動,這房簷上都是積雪滑的很,若是摔下去可要摔個殘廢的。”
祁旦緦垂了眸子不再說話,拉藏也不著急,只等了片刻,祁旦緦所居住那邊的院子想起嘈雜之聲,祁旦緦抬眸望了望,才開口說道:“我想聽他親口對我說……”
“他的字跡你可認得?這封書信乃是他親筆所書還能有假?他與青瑪王書信來往有段時日了,書信可不單這一封,桑傑大人手中那封卻是關鍵,他要把你交出去是不爭的事實,你若此刻出現即刻便會被桑傑大人帶走,又怎會有機會與穆修汝說話?”
祁旦緦聽拉藏這番話,不禁紅了眼眶,“……那我們該去何處?也不能總是躲著,總有一天會被找到的。”
“躲一時是一時,我倒是還好,若是你被帶回巴布白宮,你便永生再別想出來,那裡就是活佛一個華麗的囚牢,鎖住了你一生的自由與不羈。”
祁旦緦沉吟許久才點頭說道:“好,我跟你走。”
拉藏終於說服了祁旦緦,嘴角勾起了一抹肆意的笑意,只是祁旦緦此時心情低落,並未注意到那抹笑裡的意味。
拉藏帶著祁旦緦才去了不足百里,便被人追上來,追來的人即是穆修汝。
穆修汝回到小院,竟見床上已空,人不知去了哪裡,四處尋找,有屬下來報,見拉藏帶著穆修汝出了小鎮朝著王殿背後的大群山方向去了,大群山山脈錯落蜿蜒萬里,林木蔥嶸,宛若大海一般神秘深沉,若是進了山深處,便難以尋到人的蹤跡。
穆修汝內力提到十層,胸肺急迫脹痛,絲絲繞繞若細密的針扎一般,卻遠不及他此刻焦躁難安的心難受,遠遠地看見了穿梭滑行的兩抹影子,穆修汝藉著細風運足了內力一掌推出去,被拉藏輕巧了躲了去。
穆修汝急行追趕,損了內力,拉藏帶著一個人施展不開,兩人隔空對掌又忌諱傷了祁旦緦,便落了個平手,分立兩端枝頭,遙遙相望,拉藏滿眼的譏諷嘲笑,穆修汝滿眼的急躁憤怒。
“祁旦緦,你過來!”穆修汝喊道。
祁旦緦從沒聽過他這樣大聲的叫喊,他從來說話都是沉穩冷漠的,少有這樣失控大喊的時候,祁旦緦抬眼看他,隔得太遠,天色晦暗,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能透過他語氣之中的焦急聽出幾分他對他的在意,祁旦緦心一陣緊縮的難受,輕聲說道:“你為何要將我交出去?你親口說,說出緣由我便原諒你。”
他的聲音溫潤清朗,融入冷夜的空氣之中透著幾分淒涼,穆修汝頓了頓,說道:“我曾說過,不論今後我做甚麼事都是為了你,為了你我的將來,你應了會信任我,可如今你卻在別人懷裡,且要離我遠去!”
他並未直接回答祁旦緦的問話,祁旦緦也不想再問第二次,很多時候他有過爭取,卻不想因此太過執拗,人世間的許多事和人並非善惡分明,究根揭底無非是他有他的因,我得我的果,怨不得誰。
祁旦緦不再說話,拉藏偏頭看了看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