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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考上了南大宴請親戚時還驕傲。

親戚聽得直點頭：「真厲害。」

緊接著她對身邊的小朋友說：「向你哥哥學習，還有江哥哥。」

在飯桌上，大家都是邊聊邊吃，宋季負責照顧羽羽，剝了蝦放在她的碗裡，羽羽坐在嬰兒椅子上甜甜地說：「謝謝，表鍋。」

宋季說：「不用謝。」

他一轉頭就看到自己的碗裡多了幾隻蝦，宋季跟江知律說：「你也吃。」

江知律問：「要吃龍蝦嗎？」

宋季搖頭：「想吃甜的。」

江知律說：「我看過叔叔的選單，他有點甜品。」

宋季問：「所以你也負責備菜了？」

江知律說：「沒有，廚房重地，不能隨便亂進，不過飯後水果是我選的。」

宋季笑道：「我給你吃光光。」

跟了一整天的羽羽，都學會說疊詞了。

飯後甜品是西米露，服務員上甜品的時候，宋季推著蛋糕進來。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蛋糕來了，宋季備受矚目。

紀愉扶著老人起來站在蛋糕車身前，老人家過了這麼多年的生日也不搞生日願望說出來就不靈這套。

每年都是一個願望，她說：「願大家平安順遂，快快樂樂。」

說完後她朝羽羽招手：「羽羽過來跟婆婆吹蠟燭。」

羽羽蹦蹦跳跳地過來。

大家一起數數：「一，二，三。」

年齡最大的和年齡最小的吹滅了蠟燭。

「喔」

「媽，生日快樂。」

「身體健□□日快樂。」

切完蛋糕，吃完甜品，大家都該散了。

老人家每一年都說不用送禮物，但每一年都會收到禮物，宋季和江知律一起送的，一個星期前兩人逛街宋季忽然想到快到外婆的生日了，他和江知律一起買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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