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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技不如人，就開始動歪心思。」

「比如和舞團高層保持不正當關係啊，故意使手段讓競爭對手受傷啊……」

「那你呢？」莊行琛不知什麼時候放下平板。

喬奕得意地翹起尾巴：「我是數一數二的優秀，優秀到被別人嫉妒那種。」

「昨晚那個苗莘，你有印象吧？」喬奕說到興頭上，不自覺地抓住莊行琛手臂：「他就是技不如人，還總是耍心眼。」

莊行琛眉頭微蹙，似乎在回憶。

半晌，他才開口：

「沒印象了。」

當時他只看到有人要打喬奕，來不及多想便上前阻止，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小傢伙身上，根本沒注意周圍還有什麼阿貓阿狗。

「沒關係。」喬奕看了眼窗外，隨手一指：「他就是苗莘。」

車子緩緩停在舞團門外，莊行琛順著喬奕指示的方向望了一眼。

苗莘似乎有所感應，也朝這邊看來。

車窗安的是單向玻璃，沒辦法從外面看清，喬奕故意下車，站在車前和對方揮手。

幾位同學看見他皆是一愣，還是苗莘最先反應過來，上前打招呼。

「喬喬。」苗莘表情自然，語氣，彷彿前一晚的尷尬壓根兒不存在。

喬奕被迎面而來的綠茶味狠狠提了把神，同樣掏出全部演技，和苗莘問好。

「苗苗早啊。」喬奕笑得十分親切，還不忘和苗莘身後的幾人招手示意。

喬奕平時很少笑得這樣燦爛，同學們紛紛看直了眼。

苗莘站在一旁黯然失色，從話題中心淪為邊緣人。

他不甘心每次都被喬奕輕而易舉地搶走風頭，怒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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