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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哥兄弟的那麼多,只要你等高一呼,我保證所有德哥的手下全聽你調遣。”
“幫裡德高望眾的長老還有兩個,君爺和安叔,我只是一個無攻無名的小輩,他們也不會放心讓我做這個幫主之位吧?窺視幫主之位的人又那麼多……”“少爺,一年前你和德哥搶奪幫主之位,是德哥用了那種手段才在你手裡搶走的,不然,現在做幫主的,可能就是你了……德哥生前對我那麼好……我卻不能替他報仇!那我還算人嗎,只要二少爺你點下頭,我阿榮跟在你身前,隨聽調遣。”
“你既然知道我和我哥關係不好,為什麼還要讓我做幫主。”“二少爺,你不用瞞著我了,你和二少爺雖然在一年前吵翻了,但手足兄弟情,不是那麼好分割的,德哥這一年來一直愧疚對你那麼殘忍,……。”“他都和你說了些什麼?”“也沒說什麼,就是一句話說的最多。”“哪句話?”“是,——阿澤他還是那麼恨我,不過,他很快就會理解我的,真希望我能活著看到那一天。”“什麼?”任光澤怔了怔,想了想這句話的意思。“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德哥……”任光澤回過神來,有些沮喪的道“好了,阿榮,別責怪自己了,帶我回新雲幫總部,我要看看我哥的屍體。”
屍體橫放在一個木板上,臉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認不出來了,任光澤跪在任光德的屍體前半哭半笑著道“傻了吧?呵呵,你說你,爸爸死前明明是要把位置傳給我,你拼了命的搶什麼?到現在……落得這步田地,躺在這裡,還能起來和我吵架嗎?你不是長教我,做人不能服輸嗎?有本事就站起來啊。你不是常常叫我把功夫練好,自己保護自己嗎?你功夫那麼遜,怎麼不好好練?”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上前對任光澤安慰道“好了;人都死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光的在半月前給了我一封信,說等他出了事後,讓我交給你。”說著,在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任光澤,“安叔……”
任光澤拆開信賴看:
光澤:
原諒哥哥對你的自私,這些話一直埋在我心裡,每次見到你,不知道有多想告訴你實話,因為我們可以相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卻無法說出口,這是一個關係到我們新雲幫存亡、兩兄弟生死存亡的賭博,老爸坐莊,賭注,是我們兩兄弟其中一人的命,老爸不是病死,而是被人下毒死的,在臨死前告訴我,他一直懷疑幫中有心懷不軌的人,窺視著幫主的位置好久,我們兩兄弟中,老爸選了其中一個當賭金一個收壇,爸爸選了你,不管我怎麼勸爸爸,爸爸也不聽,還將幫主之位傳給你,你是我老弟,我怎麼會看著你去死?(後面省略千字)……全交給你了,不要辜負爸爸和我的一番苦心。
看完後,淚水已經滴的信模糊不清了,一個綠頭髮帶著兩個大耳環的男子嘲笑著道“哎,這年頭,貓哭耗子了。”安叔吼道“人家死了哥哥,你這綠帽子插什麼嘴,在一邊說風涼話。”綠頭髮的冷笑一聲道“誰不知道他們倆兄弟一年前為了幫主的位置玩命,賭了場賽車,最後德哥贏了,這傢伙誣陷德哥**,讓德哥揍了一頓,兩人又勾心鬥角,還是沒鬥過德哥,後來乖乖去上學了。”任光澤想起當年的事,任光德在自己車裡做手腳,才贏得的比賽。“現在哥哥死了,自己又有機會了,來掉兩滴達眼淚,換個幫主的位置,算盤打得不錯啊?二少爺”最後“二少爺”這三個字特意說的很重,安叔無奈的嘆了口氣,任光澤擦了擦眼淚收起信來狠狠的盯著全場的各堂各會的“大佬”們道“大哥的死,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綠毛不屑的小聲喃喃道“查兇手?沒準那個兇手就是你自己。怎麼查?”雖然聲音很小,但他特意在任光澤能聽到的範圍內說出來的,任光澤沒多大反應,只是看了看他。
安叔也聽到了,對綠毛的道“大生,你安分點,沒有證據不要胡說八道,省的閃了舌頭。”綠毛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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