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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葵把自己隱在暗處,硬是把話題扭回去:「你說你母親過世了?」
「對。」
「什麼時候?」
「十二年了。」
十二年,時間上也正好對得上。
雖然是自己先提及,也回答了夏葵,但葉霧白看起來並不想多說。
夏葵將第二罐啤酒喝完,丟到一邊,準備再開一罐。
「別喝了。」
葉霧白突然伸手按住她的手,她的手冰涼,他的溫熱,兩個溫度相觸,雙方都愣了下。
葉霧白很快把手拿開:「你明天休息一天吧。太晚了,我不打擾你了。」
夏葵玩味地看著他,明明是她留他下來,他卻說是自己打擾她,這個男人得體溫柔得她想掐死他。
她看著他起身,沒有動。
他也沒把她的失禮放在心上:「我剛才說的你可以考慮下,你如果對咖啡有興趣,這是條不錯的出路,雖然學習課程需要點費用,這方面我可以幫你。」
夏葵差點笑噴,這人還真把她的悲傷當回事,她這才站起來,回道:「我知道了。」
她從來不說謝謝,粗野慣了,懶得跟人廢這種口舌,可對著葉霧白,她不由自主地補上了:「謝謝。」
他見她起身,忙說:「不用送了。」
夏葵自然道:「太晚了,這裡出去不安全。」
葉霧白愣了下,笑道:「我一大男人,有什麼不安全。」
夏葵也愣了下,她平日裡不把自己當女人看太久了,以前不論是罩著小弟還是罩著妹子,都自然而然包攬下。
夏葵送他到樓梯口:「呵,那店長慢走,我就不送了。」
葉霧白跟她道別,轉身下樓。
他的身影漸逝,夏葵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趴在窗臺邊,看著葉霧白上了車,小polo很快開走了。
吹著晚風,夏葵冷靜下來,葉霧白剛才說他還有個哥哥。他不像是個會撒謊的人,可齊了梵拼死傳出來的訊息應該也不會作假。
哪裡不對?
夏葵站著吹了會風,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遲早她會搞明白。
第二天一早,她準點來到店裡開工,葉霧白見到她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她說在家裡也是躺著發黴,還是要找點事做。
日子還是這麼按部就班地進行著,葉店長執著於給夏葵上課,還佈置了課後作業,夏葵苦不堪言,她不過是想打個苦情牌,賺賺同情分,好套話,上課什麼的敷衍了事一下得了,哪裡曉得葉霧白在專業上極為嚴謹,偏偏他主打以柔克剛的教導方式,夏葵想翻臉耍賴都沒轍。
白天,夏葵在店裡的定位就是用臉服務好所有少女心的姑娘們,店裡的制服是統一的,女生都是白色的連衣裙,配上淡鵝黃的圍裙,一個個都是飛來飛去可愛的小蜜蜂,夏葵打死不穿這種衣服,硬是跟葉霧白要了一套店長的白色制服,繫上黑圍裙,這兩天她把頭髮修剪了一番,她本就瘦,頭髮剪短後,越發顯得臉部五官立體,眉宇間難掩英姿,耳垂上戴著一顆黑色金屬的耳釘,是四年前生日,齊了梵送的,她戴上後從未摘下來,成為了她標誌性符號。
現在她基本出師,每當給客人做好一杯咖啡,她都不吝微笑,唇角一勾,低聲道:「您的咖啡,請慢用。」
在一旁聽著的小泡耳朵都要酥了,更何況這些姑娘們。
「喂,最裡頭那桌的小姑娘在拍你。」
小泡跟夏葵並排站著,夏葵低頭認真做著咖啡,聞言一笑:「你讓開點,我要側過來些。」
「什麼?」
「我右臉這個角度比較帥。」
「……」
小泡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