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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驚喜還沒給,對方先給他來了個驚嚇。
中場休息,陸煁前腳剛邁出,就有個女生嗖的衝過去,而氣質男神張開手臂就把她抱了個滿懷。女生先給他擦汗,再餵他喝水,最後嘟著嘴抱怨他把汗都蹭到了自己身上。
圍觀群眾吹口哨的聲音不絕於耳,陸煁愣在那裡目瞪口呆。
下半場開始,氣質男神仍是場上最耀眼的那個人,陸煁的心境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咬牙切齒地擰開礦泉水瓶蓋,彎腰把水澆到了樹底下。
什麼狗屁氣質男神,分明是劣質男神經!
陸煁直起身,雙手捏得空水瓶嘎啦嘎啦直響。不遠處男神經一副預備投三分的樣子,陸煁瞅準時機,將手裡的水瓶對著那顆最高的腦袋用力拋過去。
再後面的事他就沒興趣參與了,身後都是女生的尖叫,陸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籃球場,坐上了回澋城的車。
「劣質渣男神經病,褲襠藏著小丁丁,新婚之夜遭白眼,氣走老婆嚶嚶嚶。」回程的路上陸煁邊罵邊把那人的號碼拖進黑名單,然後毫不留情地解除安裝了那個萬惡的社交軟體。
誰再被騙誰是狗,地動山搖抖三抖!
後來他就沒再談過戀愛,醜的他看不上,好看的他怕自己上當,更好看的剛剛才遇上。
陸煁重新點開捏臉遊戲,一番左點右劃上拉下縮,慢慢把小知知笑容溫煦的臉捏了出來,點右上角小勾勾,他擁有了這條街最漂亮的崽。
02
許忘知有車,剛出來工作一年買的帝豪gs,不貴,但他開得也不多。
家就在二中附近,步行過去七八分鐘左右,早晨上班當晨運,晚上下班則避開交通堵塞,兩全其美。
今天在你家耽誤了點時間,回到家已經超過了六點半。許忘知放下公文包,把剛買的糖擱到餐桌上。給手機插上電,然後進廚房做飯,想起今早上出門急,陽臺的盆栽還沒澆水,擔心炒完菜再去會忘,於是熄了火,跑去陽臺將噴水壺放滿水,對著排列得整整齊齊的盆栽噴噴噴。
二十六歲的年紀,許忘知覺得自己活得像個六七十歲的老頭。
邊澆水邊百無聊賴地哼著不著調的歌,許忘知不經意地往樓下一瞥,頓時來了精神,連手中的噴水壺都化身成為愛神的箭。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路燈照亮樓下的小道,小道上身形修長的人一手揣著褲兜一手前後地甩,黑色棒球帽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那人身上穿的灰色衣服許忘知半小時前才見過。
他擱下噴水壺,趴在陽臺圍欄上觀察對方的動向。
先是向右拐了個彎,蹲在廢棄車庫前拆了根香腸餵給奶牛色的野貓吃。
再是接了個電話,離得遠,聽不清說了什麼。
最後掛了電話,摘下頭頂的棒球帽往上拋了拋,看似愉快地走向了自己這幢樓的方向。
許忘知驚了,真情實感地驚了。
他得是有多兩耳不聞窗外事,才會連這裡搬進了新住戶都不知道?
03
這一天,兩個才見了一面的星狗,暗暗制定了互撩計劃。
04
第二天早上,政治課代表蔣氤把收齊的作業交到辦公室,後面跟著毛戎戎。
許忘知對此已見怪不怪,他接過蔣氤搬來的作業放到辦公桌上,轉頭朝對方露出淺笑:「謝謝。」
蔣氤跟著笑,臉上倆酒窩特好看:「許老師不用謝,我先回班了。」
毛戎戎沒有跟著蔣氤回去,她湊到許忘知身邊,眼睛瞟來瞟去瞟到桌上的玻璃糖罐裡黃的綠的白的雪花酥。
她自然是不知道許忘知把雪花酥分給了辦公室裡的其他老師,自以為對方喜歡吃,開心得嘴角都要咧到太空去:「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