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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聽了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進入暴走狀態了‐‐雙休日!!這都是些什麼山賊啊!
氣得嘴唇直哆嗦,顫聲問道:&ldo;僅僅是因為休息日到了麼?難道不是誘敵之策?這……這該死的規矩是誰訂的?!&rdo;
阮香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又說了一次髒話。列祖列宗原諒我吧,曾經被譽為皇室之花、淑女典範的自己到這裡來之後已經是第幾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都怪這個白痴老大。阮香再一次無視淑女風範,在心裡用自己所知不多的粗口將吳憂痛罵一頓。
而被罵的傢伙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陪笑道:&ldo;小香,這個……這個規矩是我訂的。&rdo;
阮香心道:果然是你!
吳憂道:&ldo;考慮到弟兄們辛苦工作了五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下,不好讓他們加班。而且呼延灼也沒有進攻不是嗎?據我估計,他至少得明晚才能進攻。那時候眾位兄弟剛好結束休假回來……&rdo;
阮香盯著吳憂道:&ldo;你憑什麼認為呼延灼不會馬上就進攻,而要等到明天或者更晚呢?&rdo;
吳憂眼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少有的一本正經地道:&ldo;這就要從呼延灼此人說起了。呼延灼,郊縣人,少時就有武勇之名,曾組織鄉勇擊退山賊襲擊,因此在郊縣所在的瀘州頗有名氣。但此人仕途頗不得意。晉城太守楊輝愛其勇,以女兒相許,並為其謀得鄒縣相一職。至此呼延灼還是一帆風順。不幸的是他的妻子楊氏卻是個不貞女子,與其友私通,被呼延灼發現,殺友與妻後逃亡。流落江湖十幾年,直到當今皇帝即位,大赦天下,才獲免罪。此時呼延灼已四十八歲,輾轉投奔多家諸侯,皆因不善諂媚上官,又曾是帶罪之身,所以一直不受重用。後聽說張靜齋招兵買馬,又投入張靜齋軍中,無奈仍是不得升遷,至今仍是一個小小的護軍。算來今年也有五十七歲了,英雄遲暮啊。&rdo;
阮香聽得出神,想不到這呼延灼竟有如此坎坷的際遇。心中不禁為這老英雄深為惋惜。空有一身本事,一腔熱血,卻盡遇小人,蹉跎多年,一事無成,令人扼腕。
吳憂續道:&ldo;此人這些年來在軍中多遭磨難,早已沒了當初的銳氣,變得謹小慎微,唯恐有什麼差錯被人抓住。他帶領的五百士兵多半是呼延家子侄輩,可以說是他的最後一點根本,斷不肯拿來冒險的。就算傷亡大些也捨不得。因此可以判斷,沒有絕對的把握,他是不會動手的。我料他必定紮下營寨與我對峙,卻暗使士卒探察地形,準備抄小路襲我山寨後方,到時前後夾攻,再放火相助,我軍必亂,就可以以極小的損失拿下山寨,擒住小香。本來我還有一點擔心,怕他建功心切,真箇進攻,不過他先派使者上山探我虛實,卻讓我放下心來,索性做戲做全套,示之以虛。那呼延灼必然狐疑,現在必定在山下安營紮寨。屏山雖小,周圍也有數十里,要探察完畢至少要明日此時了。而要趁我軍不備最好是晚上行動,因此至遲明晚之前,呼延灼不會進攻。&rdo;
阮香聽得大為佩服,沒想到這吳憂平時看來渾渾噩噩,臨陣料敵卻直如親見一般,絲毫不爽,真是深藏不露呀。如此人才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正暗自懊惱,忽聽水凝驚奇地道:&ldo;哇!老大,我服了你了!剛才你跟我們吹噓能唬住香姐姐,讓她不計較你給弟兄們放假的事,我們還都不信,居然真的給你蒙過去了!佩服佩服!以後多教我兩招啊。&rdo;
&ldo;唬‐‐蒙‐‐?&rdo;阮香覺得自己眼前又出現了熟悉的小星星。再看齊信、錢才二人都以一副佩服的眼神